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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伟坚持:“老师,我昨夜只是坐车,坐车是休息,我现在精神不疲倦,精力充沛不涣散;尽管我也的确不知道你手中拿的是什么科目的试卷,然而只要专业相同,纵然西飞大与北华大学科目设置不同,专业知识也该当相通,所以我愿意现在一试,我如果考得不好,只能说明我水平低,而不能寻找其他原因!”
施教授望着江伟,心里震惊,这才刚到一会儿,旅途征尘尚在身,却勃勃昂昂主动求战,这是怎样的一个学生?说他少年狂妄、不知深浅?不对,他素来谨言慎行、谦虚矜持,不是狂妄之辈;说他一身傲骨、满腔血性?对,正是这样,他堂堂男儿、铮铮硬骨,考试岂能占半点便宜?施教授从心底欣赏他这份气概,转变主意道:“学生铮铮气壮,欣然求战,老师欣慰不及,该当支持,此次考试便也由你,现在进行,你就在我办公室作答。”
说完,施教授安排江伟在自己办公桌后坐下,又从墙边书橱搬出厚厚几摞书籍,说道:“这是参考书籍,按规定开卷考试可以查阅,咱们一切按规定来;时间紧迫,你四门功课连轴考,要连考十二个小时,我便也不打扰你,考试现在就开始吧!”
言罢,施教授离了办公室,江伟全力投入到考试中,此次考试科目一共四门,一门是流固耦合振动与运动稳定性,一门是飞行器控制与制导,一门是微电子信息学,还有一门是英文版空气动力学,这些理工科目无一不高精尖深、晦涩难懂,然而江伟恰恰手有精钢钻,不怕瓷器活,在西飞大六年,每一天江伟都没有浪费,每一门专业知识,他都精益求精,并且由于王教授的额外重点培养,他专业知识的外延和内涵扩展得广博、精深,时间静悄悄流逝,江伟物我两忘,行云流水般作答。。。。
施教授来到博士生教研室,告诉杨颖江伟正在考试,他让教研室唯一的一个女博士生带领杨颖去校内宾馆办理住宿,杨颖走后,施教授又多说几句新来博士生主动要求即兴考试的事,告诫教研室的学生要向新来的学生学习,说完他走了,他一走,教研室关于新来博士生的话题热闹起来,“三北”出身、甚是自负的韩小晔首先忿忿不平:“老师也太偏心了,江师兄才来,就说他铁骨铮铮、心气高、胆色豪,不就一场考试吗?评价至于这么高吗?”
李晨阳与韩小晔意见明显不同:“虽说只是一场考试,却是主动请缨的即兴发挥临时考,我觉得老师的评价合情合理,这位江师兄的确铁骨铮铮、心气高、胆色豪,是位奇人!”
韩小晔不以为然:“既是考试,便要看结果,结果未出,给予过高评价我认为不合适,空有一身慷慨胆气毫无用处,人行事是靠本事,而不是虚头胆气;我不管他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参加考试,即便舟车劳顿之后,也是他自找的,我也知道他不愿占自由考试的便宜,但我仍然只看最后的结果,江师姐现在不在,有些话我便说了,我觉得江师兄内心的傲气比咱们所有人都盛,在他心里,赫赫有名的北华大学也不过尔尔吧?”
说完,他问李晨阳:“李师兄,这次考试,你是不是你们班第五名?”
李晨阳诚实谦逊:“是第五名,可我分数并不高,三门七十多分,空气动力学还只得六十多分,勉强及格,开卷考试,虽说能携带参考资料以备查阅,但时间却哪儿够?又哪儿能真的查询到原题或者类似的题?它的难度实际上比闭卷大得多!”
韩小晔不管这些:“无论开卷闭卷,咱们北华大学的考试自然是难的,考虑到江师兄西飞大的出身,再退一步,考虑到他的旅途劳累和参与考试的猝不及防,这次考试江师兄要是门门功课都能及格,我就服他!”
李晨阳直指韩小晔分析中的纰漏:“韩师弟,你服定江师兄了,江师兄的出身你考虑得不够,他要是西飞大一名普通博士生,绝不能中途来到北华大学,大学插班,这是闻所未闻的,你要相信老师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