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听到有人提起这个地方,他便会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补脑出波塞西与那个魔头在床榻上行那苟且之事。
自己连手指头都没碰过的女人,却要被那个魔头在床榻上狠狠的欺负,然后发出那种让他崩溃的声音。
这是他的一生之痛。
这份痛苦,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麻木了他的所有,他现在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