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陆言这一众人聚首宴饮,谈天说地,觥筹交错,旷修抚琴放歌,陆言和声舞剑,酣畅淋漓,热闹喧腾。
不知不觉已至子夜,陆言忽然眉头一皱,挽了个剑花将长虹剑别在身后,定定地站立场中。
“嗯?”
旷修双手按住琴弦,疑惑道:“怎么了,有事?”
宴席的热烈气氛暂时止住,众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