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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句话，秦川的整颗心都在颤抖。
导师也是一脸惊讶，同情地看着他。
零散的品质，代表着一生都是普通人，别说考上武科了，就连修炼都做不到。
当然，以普通人的身份，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因为只有十分之一的人，才能达到真正的武者层次。
只是，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秦川，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随着秦川的资料在大屏幕上显示出来，现场顿时炸开了锅，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忘记了在觉醒广场上，绝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开始窃窃私语。
“秦川他才凡阶？我没看错吧？”
“我还以为他会被天都大学录取呢！我原本还想着，这次能亲眼见证一下，咱们大昭基地市，已经很多年没见了，太遗憾了。”
“说实话，以他一个流民的身份，有这样的天赋，我一点都不奇怪，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秦川心中一紧，双拳紧握，将小青蛇放回脑海中，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失望。
就只是凡阶。
这几个字一直在他的脑海里萦绕，仿佛在告诉他，什么报仇都是痴心妄想，三年来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这个残酷的事实就像一根又一根的毒针，狠狠地刺在他的心脏上，让他痛不欲生。
“秦川，你先走吧，后面的人还在等着呢。”
导师叮嘱了一句，然后像个死人一样的离开了。
“哈哈哈，我说了吧，不过是一个来自于沦陷区的垃圾罢了，区区凡阶？呵呵……我还以为你最少也是一星级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徐鹏摸了摸下巴，脸上满是不屑和不屑。
他不禁有些后悔，当初的自己有多傻，怎么会在意秦川这样一个连他都比不上的垃圾。
“徐鹏!”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喊道。
高雪欣呵斥了一句，但她看着秦川，眼中却是闪过一抹淡淡的失望。
“干嘛？你还要跟着他？”徐鹏不屑的说道。
高雪欣沉默不语，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就秦川那点本事，两人怕是没啥交集了，倒是徐鹏，两人等下一次武科考试，说不定还能有个照应。
高雪欣从未感觉到自己如此的势利眼，然而，事实就是如此！
这年头，凡人与修仙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一个国家，即便有法律的庇护，但是在修仙者的面前，普通人依旧是弱者身份。
如果她还想跟秦川做朋友，那就是居高临下，而不是平起平坐。
良久后，觉醒仪式结束，大屏幕上出现了一百多个名字。
他们的天赋，都在一星以上。
“电脑前的学生，可以走了。”
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轻人站在擂台上，他没有使用任何的麦克风，却是将整个擂台都笼罩在他的声音之中。
随着众人的议论，渐渐的散开，只留下秦川一个人还在发愣。
“那个学生，怎么没来排队？”
年轻人望向秦川，眼中满是不解之色。
“导师，这个家伙资质太差，根本没资格加入我们，他应该是还没认清现实，所以才留在这里。”徐鹏笑道。
周围的学生也都跟着笑了起来，纷纷附和。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