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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地问:“来自链界中的反抗看上去是多余的,把各种宇宙混杂得乱七八糟,这真的是一场有迹可循的战争吗?”
“当然不是了,至少对分形尸而言不是,所谓战争对它们来说只是一种观赏性艺术。”
“艺术?”
“艺术。一种宏大者和伟大者才能参与的艺术。”彼岸灵族的大祭司官、我的转化导师如此说道。
分形战争一开始就没有时间概念,没有能够推动和引导故事走向必定结局的河流,一切导向性的东西要么早就被制造成能投入战争的武器和舰队,要么早就都通通消亡了。所有的排布都是叙事般的可编辑关系,通往过去和未来的符号在精心的雕琢下呈现出舞台剧般的情节。
微生物极力反抗着园艺们那看似无理的闹剧,调用舛讹武器去增添和删减着不同的先验宇宙网络以抵御被剔除的悲惨命运。不过考虑能意识到战争发生的微生物数量依然寥寥可数,战场通常都呈现一边倒的局面,较为先进的微生物们不断利用战争机器向宏观的伟大者发起反击的尝试,最终又被一一拍碎。
微生物的算力技术无法穿透链界,没有察觉到的可悲事实使他们整日活在憧憬胜利到来的幻想里……分形尸们从来没认为这是一场战争,万界归一者甚至没想着去主动施展它们认知中的破坏行为。因为它们并不是战士,不是会为了一些信仰去浴血奋战的士兵。既然没有嗜血的欲望,也没有崇高的荣誉感,它们又出于什么目的在行动?
大祭司说,答案对于我们微生界是显而易见的——它们是真正意义上的神,或是和神拥有同等能力的东西。就像雕塑师,在乎的只有对塑像细节的精心刻画。
链界下的微生物暴动对于分形尸来讲无关紧要。相反,剔除植物根茎上的尖刺是一门讲究的工艺。是打磨纯粹艺术前必须要经历的步骤。不必在意如何毁灭,用大理石雕刻塑像可比单纯破坏一块石头要难得多。
积木被推倒,一切重新来过。
唯一让永恒的伟大者们忌惮的,只有隐藏在微生圈中的宏伟存在,那个可怕的进程,神圣的航线,超越任何一种舛讹操作,就连它们的主人都深陷其中。
“至圣有意识到这点吗?”我问。
我从山脉上的结晶透镜中窥见了至圣的永世大军,那些可悲的、出卖灵魂的舛讹机体无不在时空囊的空腔中发出疼痛的悲鸣,彼岸灵族信奉的教条让我对这种亵渎神灵的举动唾弃又作呕。
“至圣建立的边缘之环就是证据。”大祭司说“永世守军驻立在环带的周遭,整个防线都是利用主群系的“未来”打造的,但把耦合程度降到最低也不足以维持整个未来宇宙防线。所以至圣在推进一位【救世主】的诞生,他的出现会彻底维持住整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