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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顺服,不是因为威压,而是因为被关心,给妈妈打电话的时候也曾绝望的想过,爸爸有爸爸的家庭,妈妈有妈妈的家庭,我以前以为自己能够独善其身,那个家庭都不融入也能好好的活着。
我错了,人,必须做出选择,就像绽放吧百合里面陈建明说的那句话一样,选择,没有对错,只有必须承担的结果,人不可能永远停浮和摇摆在两只船中间,必须选择一艘船才能不至于下沉。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听着爸爸的吩咐,拿起必须的手机耳机眼罩充电器和衣服换洗,不一会又想上厕所,又忍痛洗了个澡,爸爸催促道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等会越发搞完了,我也没办法呀,我想上厕所都上不出来,我能怎么办啊,我的泪水被喷头的水流所冲刷流逝掩盖着,爸爸看不到,他只看到我通红的眼睛,却也没安慰一句。
只是说知道你疼,赶紧走吧,虽然话语上爸爸没怎么说明,但是因为我不能走动,爸爸背着我一百多斤的重量,下了七楼。
也许确实是父爱无言吧,爸爸更喜欢用行动表达,也许是在以往的我们父子两人之间的低质量或者无效沟通中,他学会了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爱意。
深得我心,我已经坐不下去,于是爸爸让我站着电瓶车后桌上面,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虽然这样很危险,但是我能好受点。
路上我悲观的说,要是我不幸离开了,一定记得我的吩咐,把我的身体捐给有需要的人,爸爸冷酷的说,真到了那个时候,也不过是给你挖个坟,搞一抔土,有什么了不起的,谁都要死,我有些难过,爸爸仿佛并不在意我的死活。
但,那些只是爸爸嘴上的逞强,如果他真的不在乎我,那么也不会想方设法的通过楼下的安检让保安开单元门,然后敲门来拯救我。
我心里知道,清楚的明白,爸爸还是在乎我,爱我的,我稍感欣慰,跟着爸爸进入安陆市普爱医院,就在小诊所的对面,因为之前没钱,没检查。
站不住,身子借着左边的大理石柱靠着,忍耐着无时无刻快要摧毁我所有理智和神经的疼痛,爸爸过意不去但是没有办法,他得排队挂号拿单子交钱。
先是到了二楼,泌尿科让去看肛肠,肛肠又让去看泌尿,反反复复,挑战我的极限,后来还是在肛肠看,我说不是痔疮也不是肛漏,我自己心里有数,爸爸说你又不是医生,闭嘴,让医生看。
痛在我身,他并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在经受无谓的疼痛罢了,果然那个医生就是许多年前说我一定要做手术结果我没做手术没割痔疮,只是通过良好的作息保持不发病,所以我对他的话不是特别信任。
而且我知道,一旦进去,一个屈辱的手套回首掏是躲不了了,本来就疼的肿的如灯泡,虽然没那么大,但是也比正常的夸张,还要忍耐不是这个病的肛肠检查,痛苦不堪的我发出被杀一般的嘶吼声,爸爸还在说别叫别叫,免得影响医生,坚强点,小亮响亮都比你坚强。
他那个只是腿骨折,我这个是会阴发炎马上化脓穿肠,痛苦程度能比吗,我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是我感觉也就比生孩子稍微痛的轻一点,毕竟没亲身经历不好评说,但是肯定比骨折和修养的痛苦更痛。
爸爸是怕医生被我吵到不愿意耐心真心救治,而我当时脑海里面只有痛苦二字,无法忍耐的生命无法承载之剧痛强迫我发声吼叫缓解,而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