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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哪里有那么多天灾人祸供他们逼仓啊。所以,交易所的交割制度才是关键。
“如果逼空的对手是俺们河南或郑州的资金力量,你以为外来资金有胜算吗?所以,我在郑州的盈利是因为了解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然后,认真做好准备,消灭一切来犯之敌,打击侵略者。”
“至于何时狙击,何时踏上一脚,那些不是问题,谁叫俺专通各类郑州地面的消息?”
“什么图表突破,什么ABC浪,什么江恩理论……在ZZ市场,通通不好使。我们的坚定信念,就是务必歼灭一切来犯之敌。
“我平日里的交易,比如在岳总那里看盘交易,只是练练手,假装资深操盘手。我的日常只是等待。我也迷信着呢,岳总,看盘前我在你牌桌上摸了一张麻将牌,你猜是什么?”
“不会是发财吧?”岳石笑道,张援朝摇头。
“红中!应该是红中,河南人爱说‘中’。”薛睿紧接着回答道。
“红中?……”出租车司机突然说话了,而且模仿了薛睿的口音:“你怕要AH人吧?”
薛睿吃了一惊,仔细打量了出租车司机。
那是一位中年女司机,头发有些凌乱,虽没有变白,但也是枯槁的感觉。她面色黢黑,全不似女性该有的样子,以至于薛睿一开始以为司机是男的。
“红中”这两个字,由淮南话念出来,很不一样,到是一听就知道这语音出自淮河两岸。薛睿想这个司机阿姨或去过淮南附近,所以对的“红中”口音印象深刻:“阿姨,以前去过淮南吗?”
“我十八岁就被人贩子骗到了你们AH凤阳,卖给别人做老婆。凤阳很穷,那个买我的男人大我二十岁,但他对我还不错,就这么一待就是三十年。等我已经习惯了那里,等孩子也长大了,我被公安‘解救’回了海口——这里的一切我都快要忘了,却有家难回,又要回到从前。为了适应这里的生存,我试着干过很多行业,从上个礼拜才开始干出租车。”司机阿姨都快要把自己给说哭了。
薛睿只在新闻里知道有人口拐卖的犯罪行为,不料能在生活中遇见受害者,再看那女司机,只觉得满脸沧桑,心下不忍。没想到一句“红中”竟勾起人家几十年悲欢离合的记忆。遂叫停出租车,掏出一百元递给司机,只说不用找钱,就匆匆下车。
车子停在新温泉酒店对面。三个人决定去逛一逛新温泉大酒店。
薛睿不愿浸泡在悲情里。他一边下车一边对张援朝说:“忘却是人类最重要的保命机制。没有对灾难和错误的忘却,人类不会存活至今。所以,开心起来,一切向前看。没准晚上你回到酒店,早已忘记今早痛哭的保姆,笑脸相迎,向你详细描述孩子这一整天的优异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