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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利,或者说唯利是图不是我的梦想。”岳石道:“我如果说我研发化工食品不是为了赚钱,你们是不是会感到有些崩溃?
“我甚至连我的化工食品到底是该追求美食的滋味,还是该制作成无色无味的药丸状都懒得考虑。我不缺钱,怕是几辈子都花不完手里的钱了——如果不穷奢极欲的话。”
“停车停车,到地方了。”岳石叫停了出租车,待三个人下车后说:“小薛对这里应该熟悉,他和金璠的爱情正是从这里开始。这里的青蛙锅不错。上次请小薛吃,是因为爱情;这次带张总来这里,是为了避险。而我未来的楢山新村的最重要功能,正是为了避险。”
薛睿抗议道:“我宁愿你的化工食品的研发目标,瞄准的是盈利。否则就只剩下报复的目的了。因为推崇素食主义,违背了你内心神圣的由造物主安排的食物链法则,进而遭遇你自以为理直气壮的报复,要扯上‘求仁得仁’的大旗,如此看来,你才是最虚伪的一个——以维护食物链之名,行恶意报复之实。只食用化工食品,人体的消化系统会用进废退吗?你意欲何为?”
岳石回道:“小薛以为楢山新村会逼着素食主义者食用化工食品?我也为他们准备了天然有机食品,他们可以自行选择。再说了,我的楢山新世界的构建,最重要的目的,是为了未来,当八零后变老了的时候,为他们提供一个可以避险的,同时又可以康复和养老的一处安全、独立的全封闭世外桃源。”
“等八零后变老了?是期货吗?要炒作八零后的未来吗?他们要避什么险?”张援朝困惑道:“养老是什么我明白,但避险和康复是什么?你是在暗示八零后的未来吗?他们极力诟病我们五零后的变老事实,鼓动风潮,以‘坏人变老了’置我们于不仁不义,着实可恶,但罪不至楢山。”
岳石狠狠道:“八零后遭遇的未来悲催,是时代的因果,是贩卖‘坏人变老了’这句话的人也变老了。一如你们五零后被定义为‘坏人变老了’一样,也是因为你们年轻时种下的荒唐的因,在老年时代结果了而已,遭遇八零后言所谓‘坏人变老了’,其实全都是因果。”
“八零后的父母,大多还是六零后呢。”薛睿道:“你把推广‘坏人变老了’这句话的责任,一并推给八零后,且预言他们的悲催未来,同时定义为因果报应……在模糊了这么多概念,散发了这么多谬误后,再假惺惺站出来为八零后提供避险、康复、养老的楢山新村。”
“四份青蛙、两份莲藕、两份腐皮——是类似腐竹的豆腐皮,不是干豆腐,上次你们就上错了。锅底要超级辣,来辣一辣我们这位小愤青。”岳石对店里的小妹吩咐道,然后又示意薛睿和张总坐下。
岳石接着说:“你们俩总是先认定我是罪魁,再思考我的言论。这种判断力,凭什么做期货还能赚钱?实在是对金融投机的亵渎。只是,你们这么固执的一错再错,倒逼得我不得不实话实说。我虽然是未来的既得利益者,但一切只因我未雨绸缪,领先一步。我是清白的。八零后未来将遭遇的悲催结局,皆是因果。而对八零后施以报应之实的,是长大成熟的留守儿童,他们是未来的中坚力量。”
“打住,打住,岳总,你先别急着不打自招。”薛睿叫道:“我到底是听明白了,你接下来大概是要出卖你的‘看穿帮’了,因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如果不先给张总普及一些岳总的基本面资料,怕是张总接下来是听不懂岳老板在说什么。”
“愿闻其详。”张援朝放下筷子,表情严肃,看着薛睿说。
“中国传统的知识分子,读书时都有一个这样的梦想:即学而优则仕。而若学而不能仕,他们的梦想多是服务于权贵阶层,凭其脑力或其嘴力。”薛睿道:“岳老板号称‘海口孟尝君’,仗其富贵,手下门客众多。这帮门客,不是帮了他出谋划策,而是凭他们的天眼已开,可以帮了岳老板窥探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