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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兄弟亲情早已经流淌在血脉之中,吉亚洛正是为了不让自己忘记哥哥,才会去那样认为,他要永远记得哥哥,同时也在反思已经走过的人生旅途之中,阿尔图罗到底扮演了怎样一个角色。
费德里科家是军人世家,也是贵族,两位小少爷从小就一起闯祸闹事,那个时候吉亚洛认为,跟在哥哥身边自己就能无所不能,直到一场意外从此改变了二人相处的方式。
某一天,拉特兰往常一样的干旱季节,家中庄园的水井干枯之后,吉亚洛和阿尔图罗打算前往荒漠中的公共水井群那边看一看有没有没有干涸的水井,并取一些水回家备用。
来到那片地势低矮周围全是沙丘的荒地之后,因为阿尔图罗一时的疏忽,弟弟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干枯的水井里,而哥哥为了救他弄伤了自己的耳廓,鲜血横流,最后只能切除一部分保证整个耳廓都不会被感染。
幸好萨科塔人的耳廓不像其他种族一样重要,否则阿尔图罗可能会很难听声辩位,这对于一个以后要加入军队的人来说是决不允许的。
掘墓人永远记得兄弟二人顶着身上的伤痛从那个干枯的水井中,背靠着背拉紧对方的手,一步一步挣扎着爬了上来。从那黑暗的底面渐渐回到阳光之下时,那是费德里科兄弟今生第一次通力合作完成一件事。
现在阿尔图罗耳廓上的缺角就是那次“行动”成功后的徽章,这是也是他解救弟弟的最好证明,虽然有些冒失,不过最后的结果是好的。那个干枯的水井已经没有了负责牵引的绳与水桶,阿尔图罗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将吉亚洛救出来,只能出此下策。
“当时,他哭的很大声,我在那个水井的边缘看着漆黑一片的里面,我的本能告诉我,吉亚洛是我的弟弟,我必须要去救他……”掘墓人握紧了方向盘,每次提及这一段回忆的时候,他都是这样的语气。
这时候他不经意间放开了一只手单手握住方向盘,而甜糖一直在听着掘墓人的故事,有些事是她听到过的,而有一些是他今天第一次说出口。
“无意冒犯,您说过您的耳朵是切除过才变成这样的,但我想知道的是……您怎么被划伤耳朵的?”
“啊……没什么,这只是一道普通的伤口,我并不避讳这个……跳下去之前,我还打算慢慢爬下去,就沿着墙壁攀附了一段时间,坚持不住之后,我也像吉亚洛那样跳下去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弟弟捂住了我不停流血的耳朵,他告诉我,在我落地昏迷过去之前,我就被一块在石壁上凸起的片状石头划伤了……”
稍微想象了一下之后,黑键的眼前仿佛能够看到那个画面,他看向了后视镜中的掘墓人点了点头,并在心底慢慢对这个平凡而又伟大的哥哥生出了一股敬意。莱塔尼亚人骨子里有一种想要知根知底的固执,哪怕是在常人看来并不值得注意的细节,他们都会认真去观察得出自己的思考和结论。而黑键是一位精通音律的钢琴师,这份在黑白键上的执着与坚持自然会影响他的性格。
至于白垩,她在思考着阿尔图罗所说的那些往事,包括自己的弟弟的家庭,手足亲情军人世家。不知为何,这一系列听起来相似的情况都这让她想到了她和黑键的老师,斯汀伯格音乐学院的一位著名的音乐演奏系教授车尔尼。
车尔尼的家庭和阿尔图罗一样也是军人世家,他可以算作黑键和白垩的前辈,不仅仅是他们二人的老师,更是曾经的校友。不知道多少年以前,他也像二人那样来到那所学院求学,不过他演奏的乐器是大提琴,并且没有能与他协奏的同学或者同伴。但他的独奏以及他卓越的指挥天赋让人记忆深刻。在学校组织的乐团中,他也是负责带领大提琴班的主音大提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