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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笛被佛罗伦萨拽离出苇草和爱怖拉娜交战的范围时,她们看到琴柳依然跪坐在地上,怀抱着安琪拉的护目镜茫然地看着交战的二人。此刻苇草身上爆发出来的不仅仅只有火焰,更多的是激烈的情绪,而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德拉克女孩,莫利安看到苇草的背影时觉得她的姐姐就在自己的面前。
莫利安回过神来之后挣扎着站了起来,并拼尽全力冲向了琴柳,察觉到身后有人需要撤退,苇草抬起手形成了一股红色的能量屏障拦在莫利安和琴柳的前方不远处,而她的目光没有离开爱怖拉娜,越来越凶狠直到形成了一道道冷冽的寒光。
莫利安拉住了琴柳将她护在身下,继续远离加拉丁暗影火焰的范围,哪怕有苇草的屏障作为掩护,莫利安此时只有带着剩下的三个学生离开的想法。依然没有从刚才的可怕场景中回过神来的琴柳死死抓住手中护目镜,被莫利安拉住后撤时,她的目光还停留在安琪拉倒在黄沙中的军旗之上。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无论是内心还是灵魂深处,都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而且再也回不来了,她不停回想着和安琪拉的往昔与刚刚的对话,琴柳甚至都没有机会对安琪拉说一句再见。
不过莫利安并不用担心琴柳会被灼烧,那浓厚的巨龙之火已经和苇草融为一体,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她只把所有的怒火倾泻在了爱怖拉娜身上,用力控制住不伤害到其他人。
“凯洛伊爵士像亲叔叔一样对待我!从小到大最照顾我的就是他!我也试着把你当做我的亲婶婶!可是你又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你背叛了苏丹人,背叛了我父亲和我的叔叔!”
升腾的火焰伴随着枪尖刀刃撞击在爱怖拉娜长剑上的刺耳回响,苇草大声质问着面前的爱怖拉娜,因为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援助者惊吓到,她身上的虚空龙装快速脱落,只剩下了她刚刚穿着的那件白紫色法袍。
“我亲爱的维多利亚!请你相信我!我坚定不移地爱着凯洛伊爵士!我是他的妻子,更是你拉芙希妮妹妹的母亲!我当然把你当做我亲爱的侄女!”
“给我闭嘴!你这个毒妇!你还杀害了那个小姑娘!只是因为她的发色和我母亲的很像!她什么也没有做!她是无辜的!”
爱怖拉娜一边抵抗着苇草的攻击,一边连连后退并大声回应着苇草。她的辩解苇草已经听过无数次,她觉得爱怖拉娜每一次都像是一个毒妇在用花言巧语欺骗自己,于是加拉丁暗影枪尖的红色火光越发强烈,让周围想要支援苇草的维多利亚陆军士兵无法靠近。
她的攻势也更加猛烈,即便是挥舞着沉重的长枪,她的动作也没有慢下来反而越来越快,此刻她就是一个审判者,审判着面前这个残忍可怖的女人。
恍惚间,爱怖拉娜也从她的身上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影子,那个她曾经憧憬过向往过的男人,但因为苇草的母亲,爱怖拉娜永远失去了自己的机会。这对父女早已经强大到了她永远无法抵达的领域,爱怖拉娜穷极一生都在寻找接近她们的办法,她此刻也无心去理会苇草接下来的追问。
或者说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苇草,很多情况她都对面前这个女孩隐瞒了起来,成为了深池城中的又一个秘密。
“拉芙希妮在哪?!她还活着吗?!你对她做了什么?!快说啊该死的!我已经寻找了她整整2000多年,从伊莎玛拉那个疯子褪去海水之后,就一直在寻找她,你不配做她的母亲!你让爵士们蒙羞,让这个国家蒙羞!”
像是质问,又像是发泄自己多年以来沉积的情绪。原本在罗德岛做的心理康复治疗现在看上去完全失去了意义,苇草又回到了那种暴躁的性格,和她的父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