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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光之上.13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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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地解散吧各位,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天亮之后,天堂之战就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众人收到莫斯提马指令后,在这片广场的周围分散扎营,夜深之时,因为周围传来的冷风让一些不是习惯低温的干员们蜷缩在一起,于是史尔特尔为众人点起了篝火。所有人都围坐在自己小小营地中间的火光旁沉思起来。好像圣诞节时围坐在壁炉前一样,只不过那自然的火焰比着黄昏的炼狱之火要逊色许多。
  她们在沉思绝不仅仅是这场战争本身,更多的还是自己心境和审视世界眼光的变化,每一场战争都能给人带来这样的反思。同样,分离了许久之人也终于有机会聚集在一起回首往事,除了同时经历了维多利亚内战的女皇和两个枪骑兵队长,还有劳菲和凛视,在劳菲的旅途中,这个大德鲁伊也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
  莫斯提马则一个人来到了圣西斯大教堂废墟前的一条残垣断壁之前,她靠在烧焦的大理石壁上坐下,抬头仰望着满天璀璨的星光。将法杖平放在地上之后,莫斯提马终于可以放松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此时,她开始回忆从战争开始到现在的每一个瞬间,分离与重逢,沉思与争锋,那些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产生了加速,直到快速闪动的画面来到刚才遇到那位突然出现的奇美拉术师时,她才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拉芙希妮……维多利亚……现实法则……等等!”
  莫斯提马猛地站起环顾四周,此时她的心中产生了一个令她非常恐惧的想法,如果现在的这一切只是现实法则扭曲出来的“幻象”,那么这个神秘的奇美拉术师很可能还在周围。
  就算现实是建立在时与空的基础之上,那也不能完全保证时间法则就一定会在现实法则之前生效,拉芙希妮也说过这和施术者源石能量大小有关,而正好觉醒了第一乐章的莫斯提马,很有可能会陷入这样的扭曲现实之中。
  莫斯提马连忙吟唱起第一乐章的法则之力,可她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测试这是扭曲后的现实还是自己所处的真正现实。她想要尝试着用失时迴转将周围的时间与场景逆转回去,来看看有没有自己当时遗漏的细节。可她不知道这样大范围的时间回转会产生怎样的副作用,又是否会打开时空乱流,让她在没有玛斯提莫的帮助下陷入更加可怕的深渊,因此莫斯提马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随便施术。
  就在莫斯提马再次陷入一筹莫展的窘境之际,在她的面前不远处居然同时下起了一阵冰冷的雪和剧烈落下的雨,这些怪异的气象凝聚在一个点,随后慢慢组成了霜星的模样。看到霜星时,莫斯提马心中一直以来的感知也终于得到了回应,并解答出了第一个问题。
  “呼……原来守护气象统御法则就是你……我之前还只是随便猜测了一下,没想到那个人就在我身边……”
  “出于本能,我还是会尽量隐藏自己的能力,这也是阿米娅教我的,现实法则无法同时影响两个法则,所以我的出现证明了您现在处于最真实的那个现实,而不是被扭曲过的现实……”
  莫斯提马又放松下来,收回了自己的法杖放在地上后走上前,紧紧拥抱住了霜星,一路走来的艰辛终于得以回报,她们终于可以放下了心中的重担。对于这个依然有些陌生的女孩,虽然莫斯提马无法解答她身上发生的事,但至少自己能够作为队长,更是能作为同伴去给她这样一个拥抱。
  乘坐林氏重工的运输机来到拉特兰圣城的路上,莫斯提马都在听嘉尔露讲述史尔特尔的觉醒之旅。那是一段她错过了大部分的传奇冒险,她只在终焉黄昏来临时亲临一线,用遍布整个世界的失时迴转把黄昏烈焰倒退回去。但莫斯提马听到嘉尔露的描述时仿佛身临其境,尤顿海姆的弑神者行动,深树之战,黄金圣殿之旅,以及尤顿海姆之子们共同面对永世神选艾查恩的意志,最后是紫光之日的到来,让全世界都发生了许许多多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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