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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种族,更不知道别人是什么种族,还有这个世界许许多多在常人看来是一般常识的概念。比如在什么情况下应该放声大笑,又在什么情况下应该低声哭泣,正是因为这些概念的缺失,让她无法正常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也就只能像这样隐藏起来。
“战争结束了吗莫斯提马副队长?”
“是的,拉特兰战争已经结束了,但我们几个和Xenon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不仅如此,我的好朋友和她的妹妹还有这决定命运的最后一战。”
“您不去帮她们吗?她们不是你的好朋友吗?”霜星歪着头看着莫斯提马的侧脸,这个动作也是她从嘉尔露和阿米娅那里学到的。
莫斯提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霜星,她也在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拿出了口袋中的青铜怀表打开。她尝试着去共感了一下玛斯提莫的记忆寻求答案,但只能看到深渊时代的蕾谬乐化为灰烬的可怕模样。仿佛一道清晰可见的伤痕划过心脏与灵魂,又仿佛是一道在旧日回忆中挥之不去的梦魇,每次与玛斯提莫共感时,莫斯提马都会感觉到无数这样的场景。
她无数次感受到了玛斯提莫的无助,痛苦和绝望,在那个完全濒临死亡的世界垂死挣扎,但她身处这个时代,对那边发生的事无能为力。
“我想……如果这是她们命运中的一环,那么我可能……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替她们祈祷,用我身体里流淌的两股圣血去祈祷……”莫斯提马深知,她这句话所指的不仅仅只有蕾谬安姐妹。
“好吧……既然是您的想法……对了,我还想问问您,作为一个奇美拉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呢?”霜星听到这样有些难以理解的回答后点了点头,随后又继续询问着莫斯提马。
对于比自己年长的人,霜星总是有许许多多的问题,只不过担心自己会打扰到别人,就把很多问题连同自己的情感一起藏在了心底。
“我的父母是不一样的种族,这样我的祖父祖母和我的外祖父外祖母就都是不同种族的人,这样我也就能够认识很多人……而且我既算萨科塔人也可以算萨卡兹人,这样我就有两个圣主可以去祈祷,也就有两个圣主可以保佑我……”
莫斯提马说罢情不自禁的摸了摸霜星的头,像是用这种方式去安抚自己。虽然她从未听过那天穹之上传来的圣主之音,但这两份不同的信仰同时存在于一个信徒的身上时,她会用尽一生的时间去思考,去思考信仰的差分与种族之间的差异是否真的有必要存在,并且是否真的可以和谐共存。
“那你的主会保佑你和她们吗?”
“会的,我相信一定会的……”
就在拉特兰的众人解除戒备时,叙拉古海格林霍恩那边传来了一阵骚动,伺夜带着他的几个魔俑来到了教廷禁军的营地前,他被拦住并且发生了争执。就在这几个人的争执声越来越吵闹时,拉维妮娅穿过了那些守护营地边缘的士兵,来到了门口骚动的源头。
“姐姐!我的好大姐!你终于来了!快跟他们解释解释,我不是坏人,我是来帮忙的!”
“莱弟,别冲动,他们都是服从命令,你把你那几个小兄弟往后稍一稍,快快快!”拉维妮娅挥了挥手,伺夜照做,随后几个魔俑转过身背对着所有人。看到这个亡灵术师风尘仆仆的样子,拉维妮娅有些心疼这个拉普兰德帮的小弟弟,走上前耐心地询问起伺夜。
“莱弟,是谁派你来的?”
“是……是鸿雪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