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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雷也因为这件事过后彻底放开了,在学校只玩不处,动手动脚但是不动脑,用人家的话说:“等到从学校出去之后再说别的,现在都什么歪瓜裂枣的,解解渴得了。”
北风拂雪过山岗,半苏半绿庆暖阳。温手摸过你脸庞,才知六月归故乡。又是一年的离别季,赵雷和卢义也该离去了,他们离去后,我们宿舍就只剩下了我,豆豆和蔡鹏,再加上一个后来的孔煜,怀着别样的心情,众人是大醉而归,不舍得哭着送别,卢义说回去可能这一年半载的马上要结婚了,但是新娘却也不是谈了两年半的这个对象,而是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还笑着说到时候兄弟们都过去,我们当然是大声叫着好。
赵雷说到:“我们虽然毕业了,但是我们还有联系方式,经常联系吧。咱们之间的感情也不和邢伟,大鹏他们一样,咱们得更深,喝酒都是一口闷。”
考完试之后,我们送别了他们,他两走了之后宿舍又重新的打乱,重组,我们又搬到了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也融入了比我们低一级的宿舍里从08预科班到了09预科班,而这一次脱产班人也变多了,因此也有单独的一个班了。
考试过后便是假期,而假期总是过的很快,放假的时候我和余禧理他们依旧是窜山,老一套,比我们大些的孩子现在就经常在一起赌博,去没人住的房子找些铁,塑料瓶子什么的卖了去赌,村里孩子已经明显的分成了两派,一路提鹰架鸟的纯玩派,我们几个人,除了打游戏就是玩些以前的游戏,从来不参与赌博之类的。另一路就是除了赌就是赌的澳门赌场派了,虽然不大,但是在我们眼里那是坏孩子的表现,估计我们父母知道了,这板子肯定是挨定了。
记得初中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和他们这些大孩子一起玩过几次,有几次去别人老房子扣铜钱,其中一个把老房子的墙推到了,然后门也给踹碎了,回去到余少卿家玩扑克牌的时候,被人家找上门来,虽然我们都没承认,但是大人们依旧是说了我们一顿,所以从那几次过后,我们这些小岁数的几个人和他们就是分开玩了,就怕惹到不该惹得麻烦。
临回学校的头一晚上,母亲包了饺子给我吃,说着再有一年也是考证的人了,回去好好学习,有事打电话,又是一顿絮叨,我耐心听完,拿起手机给我妈放了一首吴姓歌手的母亲一歌,问着母亲好不好听,我学会了唱给你听听,母亲笑着说那感情好,完了用手捂着太阳穴,说这几天疼得厉害。
我突然想起来母亲还有头疼的情况,就问母亲去医院看了没,母亲则笑着和我说:“不去医院看,贵,去找了神婆看,神婆说大劫将至,让我好好准备准备”。
我听完有点生气和母亲说去医院检查一下又不会死,老神道可不行。母亲就骂我说大人的事你少管,省钱还不是为了你读书,以后攒钱给你买房子,絮絮叨叨的又骂了我一会。我一旁受着闷气,也不敢还嘴,嗫嚅说了句:“你还是不疼,要不早想着去医院看看了。”
母亲怒道:“去医院有什么用,你爸还去的少了,不一样没治好,我不去。”
老汤爸说话:“孩子说得对,你就去看看,花个几百块钱看看,耽误不了什么,万一出点什么大毛病,你不还是花的家里的钱,到时候花的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