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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做了这么多年,我在里面都从来没有变过,我一直觉得那是一个奇特的环境,复杂,多变,人多,事多,情感多。
梦里的我,故事很多。
有的梦一直在继续着,有故事、有情节,有场景、有人物。
我一直是另一个“我”,我看不见自己的脸,能看得见别人。
我看见自己长裙曳地,花罗锦缎,珠环玉佩,乌云发髻,腕间的王绿翠镯,刺绣的精雕细琢。
这晚我梦见,我关照两个孩儿,周围都是人,复杂的家庭关系,众多的角色,穿梭不停,和我有关,又好像无关。
我在忙着给小孩包罗衣物,小被小单小衣服,小婴儿的摇车。却怎么都无法盖好他们的小脚丫。
我把他们抱起来,在怀里,一会儿包住了脚丫,又露出肩膀。蹬蹬踹踹着,又坦露出小肚子,很怕他们着凉。
我一直在努力,可还是包不住他们的小身体。
我很着急,也很无奈。但在坚持着。
一会儿这个包好了,那一个又踹乱了!焦急、忙碌、不知所措。
无力掌控,仍要伸手做这个事,满满的热心,出于好意的心情。
有别的手也在帮忙,拿衣服,拿被子,青春的小美眉,是花一样的小丫鬟。也有老妈子婆子们,在院子里在房间里,说话儿,干活儿。
远处,有个穿着常服的人看着这一切,我知道那里有个人,却没有明确他是谁,连长相也很不清晰,就是知道有一个人在那里,他像一个看客,又像一个检查监督的人。
我无心管着他们,只是捉急这两个小孩的状况。
他们长得不一样,大小差不多,一个有点胖有点儿黑,一个白白的脸,有点长的身形,两个都有几个月大,白的小孩还有一层蓝白色的格子小被子。
为什么记得这些小细节,很奇怪。
“我”知道自己照顾的不好,“我”还想亲自参与,“我”很想担当责任。
然而忙碌着的结果,没有达到自己满意,心在愧疚和忧虑着。
尽管效果不尽如意,好像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象,知道这些会消失一样,并没有发火暴躁等太大的情绪。
叮铃铃......叮铃铃......闹钟响起,惊起时间到了。
再美的梦都会醒来,这种焦虑的梦,好像在等着这个被打断的时刻。
......
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切换,记住一点儿已经算很大的收获,还能回味分析。大多时候知道做了梦,但醒来记忆马上空白,只留下当时的心情和感觉。
梦始终是一个多元的梦,现实还是这么冷酷的现实。这副躯壳所在的世界还要继续生活,睁眼所见,仍是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孤独的小窝。
这天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上午,在光线不亮的屋子里。
百思不得其解。一天没说话。是夸张吗?是敏感?后返劲?
昨天那种状况,过后回想,毫无温暖,只有逃避,拒绝。如果下个定义,现在基本接近尾声,没说绝交都算我们谁都没想说出口吧。
不是连着约饭就都是向好的发展,有人会泼冷水,甚至堆冰山。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不管什么样的人,人家态度非常明确。
这些天早都看明白了,换个人早走了。我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