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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王……王耳。”
“你说你是来自首的！”警察低头翻着手中的卷宗：“你犯了什么事？”
坐在审讯椅上的人双手紧紧扣在胸前的档板上，低着头嗫嚅道：“杀……杀人……”
对面两个警察的目光顿时警觉的扫视了王耳。
“时间、地点——被害人是男是女？”
“我……我昨晚上和飞……飞哥一起去盗墓，飞哥带着东西先上去。我……我最后……最后看到一块玉璧。寻思着这应该是件宝贝，就伸手去拿。结果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我吓坏了，就……就拿出随身带着的刀，一下子就捅了过去……把她捅死了。”
“昨晚？昨晚你们是在哪里盗墓？”
“就……西河子的秋元村外。”
两位警官对视一眼继续道：“那你口中的飞哥真名叫什么？”
“飞哥叫叫赵飞。”
“赵飞，二十八岁本市人。之前有过打架斗殴、寻衅滋事的前科……”众人正前方有人在做着对赵飞的背景调查报告。
“秋元、秋元归老霍他们管是吧？给老霍他们联系一下，看看昨晚……”
有人抱着电脑疾步走过来：“昨晚西河子派出所接到了报案，他们那里的确发生了盗墓案。。。”
“那有没有被害人？”
“报道上没有。”
坐在最前方矮矮胖胖的老警官立即拿起手机打起电话，神色肃穆言简意赅的询问了对面几个问题。
“嗯嗯……好的。”老警官放下电话对众人道：“到现场的同事没有发现尸体。”
“那会不会是有人把尸体藏起来了？”
老警官摇了摇头：“但只要他伤了人，就会有受害人的生物组织，哪怕只是擦破一点皮肤——技术已经去过了，那里只有王二和赵飞两个人的生物痕迹……”
“那总不会是王二撞鬼了吧。”一个女警打趣道。
众人哄堂大笑。
只有那个打电话的老警官低着头仔细的思索着什么，最后淡淡开口：“我出去一趟……”
老警官驱车赶到一间小店铺门前。
店面看着不大，店名也简单就只有简简单单的“顾菟”二字。
老警官推门而入，只见一个全身黑漆漆的青年人突然闪现到楼梯上。
老警官身体一震，他刚刚竟然没察觉到那里站着一个人。
黑漆漆的青年人站在楼梯上高高的俯视着他：“有事？”
“我找店主。”
“她不在。”
青年人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表情很难看。老警官倒是不大在意。
“这里换香了？”老警官仔细嗅了嗅屋子里的空气，笃定问道：“怎么换香了？”
闻言，青年人脸色更臭了：“想换就换了。”
老警官扫视四周，终于在角落的壁龛下看到了依旧在冒烟的香炉。壁龛里依旧挂着那副美人图，只是美人图的腹部被什么利器割了一道小口……不过，文物嘛，有点破损也是正常。
香炉造型精美，若是真品必然价值不菲。
“这里燃的什么香？”
青年人露出一抹恶作剧似的得意洋洋的笑容，红唇微掀冷漠的吐出几个字：“犀照——香——”
青年人故意拉长声音，有意刺激老警官。
老警官皱了皱眉，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青年人。
身量很高。瘦，但生的很结实，打眼一看全是结结实实的肌肉。一张脸生的唇红齿白——小白脸。
一般而言，这种人都是……富婆储备。
“咳！”老警官急忙打断自己的联想，转移话题道：“乌啼回来了，让她……我有空再来吧。”
老警官刚刚推门而出，不知哪里来的一道狂风，将他头顶的帽子吹了起来。幸而，老警官眼疾手快的紧紧捂住自己的帽子……
老警官看着马路边摇曳的树自言自语道：“起风了……”说罢，别有深意的回看了一眼这家叫做“顾菟”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