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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唯靠在餐馆后巷墙上抽着廉价的香烟,他的半个身子隐于阴影之中。后巷昏黄的灯光因为电线老化忽明忽暗。
“小姜啊!又有碗了赶紧的”老板娘高声的喊到。姜唯掐灭烟转身回了后厨,带上手套开始麻木的刷碗。看不见当初那个肆意张扬少年的半点影子。
结束了餐馆的工作,拖着酸痛的身体匆匆赶往仓库。除了在餐馆打工,晚上姜唯还的到仓库当保安。为了多赚一点钱,来供姜楠读书。现在只有他能作为妹妹的依靠。
巡逻完仓库检查了个各门窗,姜唯坐在行军床上月光透过窗户,窗外灯火阑珊你一人独处黑暗。看苍白的月光,回想也是这样夜晚。
高一入学不到一个月姜唯因为在自习课上睡过头,等他醒的时候教室早没人了。他不爱社交班上的人基本没有跟他关系好,不过他也无所谓。在他晃悠悠的走到离学校不远的巷子,就听见一道极括噪的声音在骂骂咧咧。
“你要管闲事那就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向姜唯挥拳打来,姜唯侧身躲过挥拳正中混混面门。没想到混混两眼一翻躺倒在地上,另一个混混见状也向姜唯打来。姜唯没和他过多纠缠三下五除二把他打倒,缩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一切。
“你走吧。”姜唯擦了擦手说道,也没管那人径直离开了巷子。没多久那人就跟了上来,磨磨蹭蹭很久才开口道:“谢谢你同学…能问你是……哪班的吗?我想报答你……要不是你……我就”
姜唯停下脚步打断那人的话“无所谓,你不用报答我,你离我远点。”姜唯语气冷漠且烦躁,吓的那个人不敢说话了。姜唯丢下那人拦了辆车走了,姜唯没有把这点小插曲放在心上。
回到家父母都已经睡下,但是还是留给他了一盏灯,还有桌上的一盒饭。月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在地上白茫茫一片。
“小姜,小姜……”郭叔在保安室门外喊到。姜唯从回忆中抽出,打开门让郭叔进来。郭叔笑着从袋子里掏出几个餐盒,笑着说:“小姜啊,这是你嫂子包的饺子。叫我特意带给你。快尝尝香不香。”
说着还招呼着姜唯坐下吃,郭叔夫妻两是妈妈的朋友,妈妈在郭叔夫妻困难时候帮助过他们,郭叔夫妇一直记着妈妈的帮助。
在爸妈死后,也是他们一直鼓励和帮助自己和姜楠,给他和姜楠提供住处甚至还想供他和姜楠读书帮他爸妈还债。
姜唯很感激他们也知道他们生活也是勉强过日,他们是好人姜唯不能拖死他们。放弃了考大学出来打工,郭叔两口子知道后虽然没说什也没有反对。但姜唯知道郭嫂经常背着他抹眼泪,觉得对不起他母亲。姜唯不知道母亲帮助了他们俩口子什么事,但他真的不再拖死一对,真正对他们好的人。
“想什么呢?饺子快凉了,要不要醋”郭叔大嗓门的说到。姜唯低头开始吃起饺子,保安室的窗户被敲响,打开窗户看到了那张让他惊讶又熟悉的脸,高中学委——白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