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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淞:确实是《月升》。
孤淞:
守护之月,一落一升,
是一季度,海潮迭更,
其时也,草长莺飞,万物繁荣。
荣耀之月,一起一伏,
是一月度,海风反复,
其时也,花开鹿走,自然强盛。
辉煌之月,一明一隐,
是一日度,海浪退进,
其时也,树倒虎死,终于永恒。
弘予:好像对方的歌曲,从含意上比我们要胜上一筹。
孤淞:怎么说?
弘予:虽然我们唱的是与本地切实相关的河水,也有非常深刻的归属感与使命感,但总的来说,还是以一种主观视角,个人的立场,去评判大世界。而对方的歌词,是从三个月亮起兴,赞叹时间滚动流逝,坚定而势不可挡,河水流域再宽广,河道再改变,河名再更迭,也如时间一般,最终更改不了,向前与到海的命运。
孤淞:嗯……有点意思,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估计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
说着,阵前一阵呼啸,弘予忙望向前方,只见对阵将士们各自斗志昂扬,摩拳擦掌。
反观我方,则有些犹豫,面面相觑。
弘予:打与不打,先看主将单挑吧。
弘予说着,纵马而出,一骑孤尘,朝两阵中心而去。
孤淞还想拦下一把,但没拉住,说的话也被淹没在马蹄声中。
弘予骑马经过花车旁边,花车上的战争舞女们舞斗失败,纷纷体力不支,垂头丧气,跌坐在花车顶部平台上。这时,她们看见,从己方战阵,孤零零地奔出一匹战马,马上端坐一位少年,战争舞女们纷纷趴下来,从花车上往下看这位败中逆行的骑士何许人也。
弘予被这些浓妆艳抹的女精灵和女人类盯得心里发毛,索性回避她们目光,绕了个弧线,驱马来到花车之前。
战争舞女也一个个转移位置,或卧或坐,或立或伏,来到花车前端,盯着弘予。
弘予的“老毛病”又犯了,一双双眼睛从背后盯着自己,像一根根针,从背后插向自己。弘予想摆脱这种不适感,非常努力地把注意力集中到对面的战阵。
突然,弘予感觉到,对方战阵的目光,也如一根根针朝自己扎来。弘予一下子接收不了这么多的信息,身体有点承受不住,噗地一口血从嘴中吐出,差点儿从马上跌下来。
一瞬间,这个小伙子有点后悔干嘛要强出头,装这个大头蒜?在岩石监狱,拉多陨石山,还有一路之上,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自己,今天突然受到几千人的注视,实在属于越级的强人所难了。
弘予强打精神,在马上坐正,心气儿反而又上来了,心说,事已至此,无可挽回,都是自作自受,刚才自己所说的,河水终究会汇于大海的话,犹在耳旁,争口气呀!
弘予心中运气,调动全身的能量来仔细分辨那些错综复杂的视线之针,逐渐地掌握了一种把纷繁杂乱的气息,全部条理清晰地分门别类的能力。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弘予无师自通地掌握了在水榭大陆上,至关重要的一种能力,也是控制魔法首先需要的能力——
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