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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这一面,李士群等人随同押送龚云府进中堂去后,即又商议起下一步动作。商议妥当,即将行动,长老安达沙献言道:“我思来想去,觉着仅以粗麻绳捆绑龚云府的手脚确不踏实,须寻两幅十分得力的钢铁锁镣来,将其锁上方可!”李士东亦有疑心,道:“不错!龚云府毕竟是多年长老,若他内功深厚,我七人不在之时,他发功将麻绳扯断,则悔之晚矣!”安达沙续又道:“或者干脆一些,将其一剑刺死,亦可省去那许多麻烦!”安达沙本是西域胡人,但他跟随汉人多年,故而汉话讲得利索。
众人听闻安达沙后一句,皆不做声。其时李士群心中微微一惊,随即赞同了安达沙此议,正要讲话,却不见他人出声,便改口道:“杀了不妥!毕竟咱们于他有言在先,若他投降,便保他性命。咱们谋此等大事,于己于人,皆该有信!”开阳峰主王守一亦恐李士群不守诺言,和声道:“不错!我等谋大事,该言出必行!”李士群定了众人之心,道:“既如此,咱们便去寻几副铁镣来,将龚云府安置稳妥了,好行下一步!”开阳峰主王守一道:“我开阳峰中正有铁镣,便是当年教主用以囚锁丁达的那一副,粗实坚韧,绝难挣断!”李士群众人皆知,四五年前,丁达乃是教中十长老之一,因同另一长老谋划勾通吐蕃白教,后给部属中的一人反叛告发而事败,遂给教主囚禁,终于身死。
李士群欢喜道:“甚好!王兄可命人速去取来!”于是乎,王守一命本峰中的南门门主李贞去取铁镣。李贞快马加鞭,一阵后果取来了一副瞧着五六十斤的沉重铁镣,将龚云府囚锁了上。龚云府仍如前番一般,坦然面对众人铁镣加身。李士群等人瞧见,心中无不赞赏他的洒脱心性。
话说前刻艳阳三人一边。李贞奔行出来时,三人见仅他一人,便不跟随。果然,李贞进去片刻,李士群众人处置稳当了龚云府,便又一齐行了出来。跟着,李士群七人及其紧要人员纷纷攀上马匹,而后分了南北两路,南一路由章世典、古不往、李士东及安达沙四人统领,北一路由李士群、王守一和斗难统领,引了时下的各部人马近一万五千之众,点了火把,浩浩荡荡地向前奔去了。
周致远见众人明火执仗,不再隐藏,道:“瞧这阵势,他们是要向教廷发起总攻了!”艳阳道:“不是还有天璇、天枢、天玑三峰么,他们便不怕这三峰一同来攻击他们?”周致远道:“三峰不得教主号令,绝难一致行动,况且无教主号令,各峰人马亦不得擅自行动!”淳于染道:“不错!峰主理该有教主号令,而后行动。”周致远续道:“护教长老因不掌兵众,却有便宜之权,他们可先斩后奏!”艳阳道:“我晓得了,李士群等人已统一了号令,占尽了先机,大可不必在意天枢三峰而直攻教廷!”周致远道:“正是如此。”
又听得淳于染问周致远道:“长老手底下能有多少人马?”周致远道:“一位长老,其徒众不过二三百。不过长老的徒众,但凡勤奋一些的,其武艺皆不差。”淳于染道:“四个长老,一人有徒众二三百,合起来亦足一千多的精兵良将,再者长老居住教廷之中,如此讲来,李士群等人倒是得应对长老。”周致远稍一琢磨,道:“教廷中尚有四个长老,不过四个长老并非居住一处,若李士群等人分兵攻打,能尽速拿下则好,若不能尽速拿下,必然给教主的人马察觉,亦是一大隐患……”
淳于染恍然醒悟,不待周致远讲完,即脱口道:“周兄弟讲得不错!李士群等人理该直接去围攻教主宫院,否则教主察觉,发了号令出去,天枢等三峰便可一齐出动,自后侧攻击李士群等人了!”艳阳道:“我晓得了!他们该稳住教主在先,而后应对长老!”周致远忽道:“不过,他七人为何不走同一道路,却要分头行动呢?”淳于染道:“此两路去教廷,可有远近之别?”周致远道:“若说远近,相别亦不大,仅二三里而已。”淳于染闻言,亦琢磨不透。艳阳道:“方才我跟随段辉二人,瞧见那道路并不宽敞,兴许是他们人多拥挤,须分两路行进,以免拖拖拉拉,耽误时辰。”周致远道:“公子此言倒是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