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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心直口快,道:“她一个女孩子家,不涉教中事务,若知宝剑贮藏之处,可就奇哉怪也,咱们不必问她!”继而道,“德龙公子将来可是继承教主大位的人,若他知悉,却还有些道理!”周致远道:“不错,理该如此。”水自清忽又问艳阳道:“你们亦想抢夺那玉剑么?”艳阳道:“未必。我三人碰巧得知了贵派中的玉剑之事,出于心奇,便前来瞧瞧。”水自清察觉艳阳不似谎言,遂不再问。
艳阳向周致远二人道:“咱们上前头瞧瞧去罢!还不知教主能否敌得过李士群和高竹的人呢。”水自清闻言,忽忧心起来,望艳阳道:“你携了我去罢,我要瞧瞧我教父安危如何了!”艳阳道:“好吧,若你父亲得胜了,正好将你送回与他。”水自清猛然闻得艳阳这一句,心中却莫名冰凉起来,她本待问一句,艳阳来自何处,是何身份,此刻亦不愿再问了。此时艳阳三人所在之处,距前头李士群众人一处,已有五六里,缓步行走,必然延误时机。
艳阳正待施展轻功同周致远二人飞奔去时,忽然醒得水自清不知武艺。艳阳道:“那前头怕已紧急,我三人不能耽搁,唯有以轻功飞奔去,你不知武艺,该如何是好?”淳于染早瞧见了前刻二人的抱持之状,便脱口道:“事出紧急,顾不得那些细枝末节,便由公子您背负她去罢!”艳阳此刻正视水自清,瞧见她已然一个不大不小的姑娘了,且她脏乱的面容上,微微透着素日间的姣美秀丽,面上不由微微一红,竟不敢做声。水自清本也十分难为情,但听得淳于染话语,醒得李士群、高竹等人有近二万人马,自己的教父能否抵敌,实是不知,故而心中慌急起来,便也顾不上那男女之嫌了。
水自清面目一红,望艳阳道:“你负我去罢!”艳阳遂定了定心神,俯来下身,背对水自清。淳于染和周致远对了个眼色,周致远道:“公子,我二人先行一步!”艳阳晓得二人心意,心中不知是羞是愧,急应了一声。水自清已双手抓至了艳阳肩头来,双腿却不敢夹去艳阳腰间。艳阳道:“你双脚须放我腰侧上来,免得我奔行急了,你掉落地下!”其时水自清正等候艳阳这一句,便将双脚夹放了艳阳两侧腰去。这一下,水自清整个身子便紧紧地贴在了艳阳后侧身体上,虽说水自清衣衫厚实,艳阳仍感知了她满满的温柔之感,心中不禁一动。艳阳随即觉得水自清双腿放上来后,抓于自己肩头的双手似不敢抱满,亦不敢用力,便又道:“你双手可拿紧些,免得我飞奔迅疾,你身子不稳。”水自清双手遂又向艳阳胸前抓来了一些,艳阳觉得她已颇稳,这才纵身飞奔而去。
话说前刻的李士群和高竹众人。教主水玉子众人远远行来之际,天玑峰主高竹已唤了薛祖华去追赶高显志和袁明月等人。李士群远远眺望教主行来一侧,那里矮山薄雪,道路逶迤,因天玑峰兵部大院所坐的这一处山头高起一些,故而能远远眺望行来众人。李士群同高竹及在侧的长老、峰主们道:“待会儿教主到来,我等该如何应对?”高竹道:“逼迫其交出藏剑图,而后去山上取剑。”转而道,“不过取了宝剑,我双方该如何处置,亦当言明在先!若你一方仗着人多势众,欺压我两派,则我两派宁可助教主,亦不与你等白白效劳!”
李士群脱口道:“你说的什么两派?”高竹道:“实不相瞒,劫持公子公主一事,全是中土来的泰山派的计策,在下仅是协助而已。”李士群一惊,道:“泰山派远在一二万里之外,他们竟知我派玉剑之事?”高竹道:“泰山派掌门人薛敬先生如今已是中原的武林盟主,玉剑之事他四五年前便知悉了!乃是我派中当年参与贮藏玉剑的人中有人的徒弟将此事说漏了去,恰巧给薛敬听着了!”古不往旁侧闻言,晓得高竹所讲的将玉剑之事说漏嘴的昆仑徒众中,有一个即是自己的徒弟,另两个,一个是长老比遮罗的徒弟,一个是坎波上人的徒弟。三人当时在吴越一带皆给人击杀了,而杀死三人的人该是薛敬。此事已过去多年,古不往亦不愿提及此事,此刻只当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