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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艳阳拜访至姐夫杨轻尘的宿处,二人又一道去了唐玉宣的宿处。片刻,坐定了,杨轻尘道:“想不到艳风大哥竟会因那无刃剑而丢失了性命!如此看来,这些利器,确似不祥之物了,不要也罢。”艳阳闻言,面色不由一变,心中道:“此番去昆仑教,我岳父水玉子及教中的许多长老、峰主,还有那天光寺的寺主斗难皆因昆仑小玉剑而丢掉了性命!莫非姐夫所言,当真如此?如今昆仑小玉剑在我手中,我是否会因此而招致灾祸?”
杨轻尘瞧见自己话毕,艳阳即变了面色,不由心奇,道:“艳阳你怎么啦?”艳阳以问代答道:“我昨日进我大哥灵堂时,身后负了一把剑,你们可曾见着?”杨轻尘道:“瞧见你身后负着一个布帛包裹着的长条物,若是宝剑,观其大小,亦同寻常大些的宝剑无异,莫非有什么来历?”艳阳又道:“我身旁跟了一个女孩儿,便同这把剑的来历关联。”唐玉宣大奇,道:“正要问你此事呢。”艳阳道:“实不相瞒,她叫水自清,乃是昆仑教教主水玉子的女儿,如今水教主已身死,他死前已将水自清托付与了我,我算是他的女婿了。我身后所负,非是寻常金铁宝剑,乃是昆仑山上贮藏于地脉之中,吸收了地脉灵气的玉石之剑,其威力十倍于无刃剑呢。”
唐玉宣二人闻言。唐玉宣脱口道:“竟有这等奇事?”杨轻尘亦道:“不错!西北有个昆仑教,那是众所周知之事,却从未听说,有什么玉石之剑的!”艳阳道:“那玉剑不仅威力极大,且不会消耗剑主人的内功呢!”杨轻尘道:“如此讲来,那果真是一把奇异无比的宝剑了!”唐玉宣微微一笑,望艳阳道:“想不到昆仑教的宝物,终落了艳阳你的手中,当真可喜可贺!”艳阳面有疑色道:“可方才姐夫所讲的,这等厉害的利器,会不会令我招来灾祸?那玉剑可比无刃剑厉害得多呢!”继而道,“此番昆仑教廷中,因争夺此剑,死伤了大半教众,我岳父水教主亦不能保身,如此景象,确如姐夫方才之言呢!”
杨轻尘闻言,方知艳阳适才面色突变,是因此之故,急宽慰道:“我不过信口胡诌,你不必方心上!若当真如此,侯孝康去抢那无刃剑做何?”生怕艳阳心疑,急又挥手道,“作不得数,作不得数!”唐玉宣呵呵一笑,道:“正是呢!人之生死,由上天注定,岂是一把物器所致?你不必胡思乱想啦!”艳阳闻言,心中稍安。唐玉宣饶有兴味地道:“你仔细讲讲,是如何获得那昆仑教派的玉石宝剑的?”艳阳遂捋了捋头绪,将昆仑教中的诸般人事,简略地与唐玉宣二人讲了一番。唐玉宣二人遂又知,艳阳如今还身负昆仑教教主之职。末了,艳阳向唐玉宣讨要那“肠虫蛊种”秘药,唐玉宣此刻身上携带不多,遂尽送与了艳阳。艳阳领受道谢。
唐玉宣随口道:“你手中既有如此厉害的宝剑,则寻侯孝康报仇该是轻而易举的事了!”艳阳道:“只怕他事先得知,奔逃他处,天地如此广大,我难以追寻得他,否则报仇之事,确是不难。”艳阳见姐夫杨轻尘不语,遂望来他道:“姐夫!我听说,侯孝康早有阴谋衡山自立之心,你如今身为武当掌门,怎么一再容忍,而未出兵制他?”杨轻尘道:“我虽得掌门之位,但我年小,实无大功于武当派,教派中有少说有三分之一的人,心不服我!若我对衡山开战,赢了便可,若持久不下,只怕有人要从中捣乱,令我当不成掌门呢!重一些的,只怕还会谋我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