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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先谷道:“贤弟所言甚是。或许是愚兄多虑了。”跟着道,“只不知他手中的昆仑玉剑究竟如何?若能见识一番,却也开开眼界。”关冷渊道:“日间进城时,正巧听闻了司马艳风的死讯,如此想来,不须多久,司马家定会来寻侯孝康报仇,到时便可见识那宝剑的厉害啦!”孟先谷道:“那个时候,咱们恐怕早转中原去了!”关冷渊道:“那倒是!”随即又道:“孟兄觉着薛盟主的伤势如何?”
孟先谷瞧了瞧窗外,听得无有动静,低声道:“贤弟是讲他的右手?”关冷渊道:“正是呢!”孟先谷道:“都说冯冲阳的点穴功夫非同寻常,只怕那一击,薛盟主的手臂上的筋脉都给废啦!”关冷渊道:“我觉着亦是如此!”孟先谷道:“贤弟因此提了司马小儿一事!”关冷渊会心一笑。孟先谷道:“不过话讲回来,薛敬毕竟是大伙儿推举出来的盟主,若他没有什么过失,便仍得奉他为盟主。”关冷渊道:“这个自然。”续道,“只是自今而后可多留心司马家小儿一些,若他有德行,倒可与他煽煽火。”孟先谷点了点头。
住宿于西北楼内的汪泉、段事成和曹洪三人,亦于内堂吃着醒酒的热茶谈论。段事成道:“照我看来,薛敬的那只手似出了不小的问题!”汪泉心中一惊,道:“何以见得?”段事成道:“午后咱们获胜归来时,我不意间瞧见他上马一刻,他右手本待去抓取马鞍,却一下子滑了下去!瞧那模样,似是不听使唤了!”曹洪忽醒起道:“不错!方才众人吃酒时,他始终没见举出右手!”汪泉道:“他右手是如何受伤来着?”
曹洪道:“给冯冲阳以点穴的手法点击的!这个我瞧见了!”汪泉脱口道:“冯冲阳的手上功夫当真有那般厉害?”段事成道:“冯冲阳六十好几的年纪,少说也有四十来年的内功,素来又听说他点穴功夫了得,或许真是如此!”汪泉又疑道:“若薛敬是左撇子呢?”曹洪道:“纵然如此,那他也少了一手,大可不必如此前那般忌惮于他!”段事成道:“不错!如今司徒风谷的余孽几已肃清,帮中从此再无内患,咱们不必再望他泰山派的脸色行事!”汪泉道:“你二人之意是?”
段事成道:“将龙头杖收转来,我帮中自主使用,不必薛敬等人来掺和一手!”汪泉闻言,面现难色,道:“此自是我心之愿!却是当初咱们全仗薛敬杀了司徒风谷而后才得的帮中大权,后来又约定双方一同执掌龙头杖,若此时出口夺回杖权,未免有些出尔反尔、背信弃义的嫌疑了!”段事成道:“那该如何?总不能本帮的大权宝杖,给他泰山派抓着一头罢!”汪泉道:“自然不能如此!只是夺回杖权,还得等候时机与火候啊!”段事成不语。
听得曹洪道:“其实当初攻杀司徒风谷,薛敬众人仅是出了一小半的气力,一大半的气力,还是江都孔家一边的人手呢!此番跟咱们一同来南征的欧阳沧浪便是其一!”段事成闻言急醒,道:“曹洪兄弟讲的正是!咱们不妨从这里边做做文章!”曹洪道:“若江都孔家无意于龙头宝杖,咱们何不以当初攻杀司徒之事拜谢于他,同他示好结盟,而后再请他出面,同薛敬索取宝杖的权柄来!咱们丐帮好歹也是中原第一大帮,咱们去讨好,想来孔家不会不心动!”段事成道:“曹兄讲得不错!”汪泉心中稍定,道:“待归转中原,若得便利,便着手谋划此事!”段曹二人应了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