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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逸瞧来唐玉宣道:“唐教主武艺高强,我等还须将你缚一缚!”说着便向拉绳的下属使眼色,两个下属遂执绳索望唐玉宣行来。唐玉宣道:“你们便不知,这绳索绑不住我么?”冯逸众人一惊,思想方才的情景,唐玉宣确是轻而易举地便挣断了绳索。唐玉宣续道:“你们既已绑了我一众徒属,又何须多此一举来绑我呢!”
冯逸道:“罢了!便与唐大教主留些体面罢!”于是吩咐下属将唐玉宣的一众徒属尽皆缚住。片刻后妥当,冯逸道:“唐教主,你武艺高强,便行前头罢,若行后头,大伙儿可不安心呢!”唐玉宣心知冯逸讲的实情,遂拉了自己马匹,望前行去。片刻后,众人皆入底下大道,望前行走而去。
众人一路望东北,夜幕时分,行出七八十里,过了大江,至枝江县(今HUB省枝江县级市)县城北郊。唐玉宣正思索冯逸众人会如何算计时,听得身后的冯逸道:“前头山坡上有个小庙,今夜咱们便于那里将就一夜!”唐玉宣闻言思索:“原来他众人这一路上都算计好了的!”
片刻后,果然望见道路右前侧坡头上,林木掩映间,露着一处三五间房屋,占地十数丈方圆的小庙。庙门前早有人张望等候,却不是僧侣,而是同冯逸众人一般穿着的徒属,至于原庙僧侣,不知是给众人杀害了,还是赶走了,还是暗处囚禁起来了。
片刻后,双方一二百号人,皆行进小庙之中。冯逸略显客气地问唐玉宣道:“唐教主及贵属须晚膳么?”唐玉宣道:“不必了,皆是习武之人,一日两日的,饿不着!”冯逸欢喜,道:“却好,省得大伙儿忙活!”
唐玉宣道:“这一夜,你待如何看守我这一帮下属?”冯逸捋须思索道:“此确是个难题!”莫金元道:“她等人武艺高强,须灌服了麻醉药物,我等方能安心睡觉!”唐玉宣斩钉截铁地道:“不行!绝不可能!”莫金元疑道:“为何不行?”
唐玉宣道:“我等多是女子,你们一帮男人,谁知灌昏了咱们,你们会做出什么肮脏事来!”冯逸一方的众人中,有人闻言不禁嬉笑了出来,显是心中得意。莫金元闻言却奇,道:“你现下可是阶下囚,还有这傲气同咱们讨价还价?”唐玉宣正色道:“士可杀不可辱!我乃西南第一教派之主,而今手底下三五万的徒众,当真要杀灭你等,可有何难!你们若是明白人,该晓得我的心思!”莫金元闻言愕住。
冯逸似醒悟,拱手望唐玉宣道:“唐大教主果然聪慧爽快之人!既如此,唐大教主于今夜之事有什么主意,不妨道来,我等酌情而办!”唐玉宣道:“今夜我和我的的从属皆须放置一处,我本人,你等若不放心,可用铁镣将我手脚锁起来!”冯逸思量间,点了点头。正要应话,却听得负责此小庙的那头领疑难道:“大哥!咱们在此预备的皆是绊马索,可没有铁镣呢!这一时半会的,兄弟们何处寻铁镣去?”冯逸道:“话倒也是!”
唐玉宣道:“无论如何,我的这帮下属今夜须在一块儿!”冯逸犯难,思索今夜安稳之计。刘大度心中亦嘀咕道:“今日绑的这主儿,倒是不好伺候呢……”冯逸望旁侧的班措道:“二弟以为如何?”前番班措给唐玉宣震倒于地,不过并不重伤,待唐玉宣停手时,他便爬身起来了。
班措忌惮唐玉宣武艺厉害,他道:“其他人绑结实了放置一处,倒也便利咱们夜间看管,只她这教主功法实是厉害,不得不防!”莫金元道:“不错,她修习平云子的功法已许多年,武艺最是难测,须着重防范!”唐玉宣道:“既然几位所忌惮者,唯我一人,何不与我一屋子,今夜我单独过夜!如此一来,我和我的下属不能通气,不是一夜安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