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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哈哈一笑,杨轻尘亦忍俊不禁;朱武一侧的众人亦干巴巴地笑。杨轻尘道:“天色已不早,朱帮主不如明日再去!”艳阳道:“正是如此!”朱武忽然醒悟,眼下即是难得的结交他二人的大好时机,遂拱手道:“二位讲得正是!亦不知二位欲往何处行去?”转而道,“难得二位今日路经敝处,今夜可否愿去敝帮堂歇宿一宿(“朽”音),以令在下得尽一番地主之谊!”
司马艳阳道:“咱们收了薛敬盟主的邀请书信,正要赶去开封参加聚会呢!”继而问到,“朱帮主便没收到薛盟主的书信么?”朱武面色一红,道:“这个倒不曾,据说此次聚会是商讨南岳衡山的门派大事,那是三山五岳的事务,敝帮不在三山五岳之列呢!”艳阳闻言已心知,薛敬此番不唤他这一追随者,乃是朱武黑道中小派,正如“狗肉上不了正席”。艳阳亦不糊涂,晓得须给人留些颜面,随口道:“此一点确是!”
杨轻尘却道:“所谓事在人为!朱帮主日后可多行些侠义之举,扶危助困,使贵帮跻身名门大派之列,如同中原丐帮那般,少干那些不得人心的事,如此一来,此后三山五岳会盟的大小事务,便少不得贵帮及朱帮主您啦!”朱武晓得杨轻尘指的是今日的周、江二人之事,且杨轻尘又用了个“您”字,到底与自己存了些敬意,便不拂逆于他,拱手恭维道:“轻尘掌门讲的正是,在下定当谨记!”杨轻尘见这朱武“孺子可教”,便拱手回敬。
朱武见状,觉着自己讨好他二人,已初见成效,心中欢喜。杨轻尘道:“如此我二人先行告辞啦!”艳阳道:“来日方长,他日若相遇,再图相聚!”朱武满心欢喜,急示意身后徒属与艳阳二人让行,跟着他自己亦避开一旁。朱武拱手道:“二位好走,在下恭送二位!”艳阳二人拱手相应,而后策马而去。
正月廿九日,艳阳二人自开封城南门行进。其时正午后,天色阴沉,有些早春寒气,二人遂领副手进客店寻酒菜。将要进门,听得里边吃喝的几个江湖客谈论道:“据说这一趟镖浩浩荡荡,动静可是大得很呢!泰山和洛阳镖局双方的保镖人手加起来,便有二三百人!”
另一个扫了一眼左右,低声道:“据说那骑马行镖的人手里边有四五十个是妇人装扮的,不知此事是虚是实?”又一个大奇,道:“竟有这等事?”提此话头的这人察觉二人不知此事,又觉此事重大,便含糊道:“仅是传言而已,不知真假如何,不必当真。”此时,杨轻尘二人行进,众人随意瞧了二人一眼,因未见识过二人,便不在意。店中吃客约有三五桌,里边说静不静,说闹亦不闹。
轻尘和艳阳众人坐下后,听得讲话的那几个谈论的又道:“据说这一趟镖乃是昆仑教派向薛盟主的泰山派索要的财物,用以救赎身陷昆仑教的薛祖华五人!”艳阳猛然闻言,心中一惊,留神间,又听得另一个道:“无论如何,薛大盟主在昆仑教布下的这一局,算是输得惨了!”艳阳闻言,方晓得他几人是谈论薛敬解救薛祖华五人之事,此事本该艳阳经理,奈何彼时艳阳兄长将将遇害,且事情又棘手,故不愿过问,交由周致远去昆仑同众人处置。
听得另一人道:“照我说啊!他们这一路过去,横穿了整整一个中国及河西大地,若想不给人劫镖,却是难得很!仅是马匹便有二三百匹!”旁侧一个道:“不错,据说那五十匹,是昆仑教派索要的!”先一个讲话的道:“无论如何,动静不小,不给河西那些绿林豪强们察觉,那是千难万难之事!”
另一个道:“当中有大半泰山派和镖局的高手人员呢,怕什么?”又一个人道:“换作是我,这一趟镖亦不知该如何行走方是稳妥!”继而道,“这昆仑教的人也太狠了!不怕难不倒咱们薛大盟主!”另一个道:“不过话讲回来,这一趟若走成了,这天底下可就没有洛阳九龙镖局走不了的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