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同玄瞧见孟先谷等人面色不对,遂续言道:“不过话讲回来,到底当初大伙儿有衡山缴纳岁银之约,故贫道在此以南岳衡山掌门允诺,衡山恢复门派之后,岁银再行缴纳三年,三年之后废止!”孟先谷颜色稍缓,道:“如此却可!”众人亦点头。
杨轻尘起身,通红着脸面,望众人道:“在下武当派掌门杨轻尘,在此须言明!原本衡山恢复门派之事,因牵涉武当门徒众多,故而武当本部不能赞同,然则衡山到底根属于南岳一派,其门派之事,武当不便干预,其事成或不成,皆非武当之愿,是以在此听候众位与其决断!时下同玄、庞勋、甘茂等武当派门徒,已以衡山门徒自居,谋划促成衡山恢复门派,自任衡山成派后掌事之人,故他众人已成背弃师门之实,在下身为武当掌门,自当将他众人废除武当门徒之籍,自今而后再不属武当派门徒,他众人一切言行,皆同武当派无干!所有我武当门人同他众人井水不犯河水,利害无涉!”杨轻尘讲罢,微一拱手,愤然坐了归去。众人闻言观色,无不动容,却也觉着杨轻尘所讲在理,无可非议。同玄、庞勋二人听罢,已然面红耳赤,羞怒不胜。
薛敬生怕同玄忍受不住,以致今日之事泡汤,且自己难以收场,便急地站身了出来,道:“轻尘掌门之言有理,且他不干涉衡山恢复门派一事,亦是十分的开明大度!”恭维了杨轻尘一番,薛敬话锋一转,续道,“然则周师叔、庞勋兄众人,尽心竭力,奔走劳碌,为恢复及延续衡山门派事业而付出心血,此举亦是无可厚非!若无周师叔众人,则衡山派事业,何时而可得以重立及延续?衡山自古为五岳之一,岂能寂寂无名,永不见天日?”同玄俗姓周,且长薛敬一辈,故薛敬所讲“周师叔”即同玄。
众人闻言,虽知薛敬有些移花接木,却也觉着他言之有理,正视南岳衡山基业之人,便颔首赞同。同玄、庞勋二人本极为羞恼,若不是“忍辱负重”,已然发作了,此刻听闻薛敬此言,将自己的“叛逆”行为,讲得光彩可贵,心中底气不由又回了转来。崆峒掌门易山阳、终南掌门戴仲翁、太行阮自雄等人皆心中赞许薛敬之能言善辩,心智了得,武林盟主由他担任,确是得其所能。
见得众人心绪安缓过来,薛敬进一步讲到:“既然轻尘掌门和周师叔等人各有苦衷,咱们今日便不讲他双方门户私怨,单论南岳衡山恢复门派之事!此堪称我中华武林的一大要事,我等不能不正视!”跟着向众人拱手环视道:“薛某承蒙众位抬举,成为盟主!现下薛某斗胆,邀请在座众位举手为意,赞同衡山恢复门派的,请举左手!若不赞同的,可举右手!”薛敬讲完,自己十分郑重地地将左手举了起来。
薛敬举了手,微微斜视,见北岳恒山、西岳华山、崆峒山、终南山、太行山、丐帮汪泉皆举起了左手来。少林寺方丈无恒大和尚于坐上启口道:“贫僧此番应薛敬盟主之邀而来,只为听取事体之结果,于武当及衡山纠葛之事,实不便置喙!”薛敬闻言,随口客套道:“无恒师叔能拨冗亲来,在下已感激不尽!”
中岳嵩山掌门姜含道:“平心而论,衡山作为五岳之一,而今能重立门户,确是可喜可贺,理应赞同!”姜含说时望同玄、庞勋二人一拱手,续道,“惟愿两位主事之人,日后以衡山基业为本,勠力同心,将衡山门户发扬光大,以不负今日之会!”同玄较姜含长一辈,听得姜含如此讲话,虽是赞同衡山复派之意,却似有训教意味,心中有些不快,便微微拱手,望姜含不冷不热地道:“多谢!我等既掌衡山,定不负今日之望!”
末了,众人观望杨轻尘和司马艳阳时,却见他二人既不举左手,亦不言语。薛敬望司马艳阳道:“艳阳公子可是代为青城、峨眉二派而来?”司马艳阳道:“正是!”其实薛敬晓得司马艳阳是代为青城、峨眉而来,之所以问询,乃是令众人知晓。薛敬道:“既如此,公子于今日衡山之事意下如何?”艳阳拱手道:“薛盟主书信相邀,却之不恭,特来瞧瞧!心中实无主意!”薛敬干巴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