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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艳雪惊了一惊,思及莫金元、冯逸等人毕竟绿林人物一般,且有自己的徒众,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该不该收纳他们。艳雪望来唐玉宣,唐玉宣道:“我瞧他四人确似醒悟之状赤诚之心,不如便收纳他们,保全他们性命罢!”
艳雪道:“若收留他们,则他们的属下怎么办?”唐玉宣道:“一口气遣散罢了!”艳雪望来莫金元四人道:“若我收纳你们,你四人旧时的属下能就此遣散了么?”莫金元四人异口同声地道:“能,能,能!”冯逸随口道:“眼下咱们只求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实不能去顾虑他们!”刘大度亦道:“不错!各人有各人的宿命和缘分,实不能强求!”
艳雪道:“既如此,你四人起身来罢!我且容你四人于宫院中以戴罪之宫员修行改过,什么时候,我瞧你四人确是改头换面,具有积德行善之心了,便恢复你四人的头领身份,于宫中做四个百夫长!”四人闻言,喜出望外,急于地面上扣头道谢。
艳雪继又言道:“至于你四人的徒众,确有走投无路,且又诚心悔过,愿随你四人拜入我宿芳宫门下的,我可酌情收纳!”四人不期艳雪此言,又是喜出望外,止不住地扣头道谢。莫、刘、韦那三个捆绑中的徒弟闻言,急不可耐,纷纷退了身来,于艳雪身前跪倒。
艳雪到底是仁柔之人,心中于他等江湖粗汉颇有些忌惮,疑心之间,正色道:“不过我丑话讲在前头,若日后你众人之中有旧习不改,不守宫中规矩的,我一概重罪责罚,绝不再宽恕!”冯逸、莫金元众人猛然瞧见艳雪的郑重面色,不似前番那般慈母菩萨一般,心中微微一惊,急地点头应了个“是!”唐玉宣一旁闻言,心中亦一惊,道:“艳雪到底是做了几年宫主大位了,前几年的那股比之观音菩萨还慈善的性子消减了一些,学得了申言立威了!”
听得艳雪道:“你们皆起身了罢!”于是乎,众人起身。艳雪望身后侧的几位堂院主中的一位道:“韩丹院主,你收了他们的器械,引他们去戒律院罢!”原来这名叫“韩丹”的老妇,正是宿芳宫戒律院的首座,十多日前,周小福和江秀秀进宿芳宫时,“文令”赵慧与周、江二人讲的“韩丹师姐”即是此人。
当下,韩丹得令,她又转身去唤了二个女下属,其中一个正是“文令”赵慧。二人一同去收了冯逸四人器械,而后引四人,并同莫金元三人的三个徒弟,望宿芳宫宫院一侧行去。众人行过后,艳雪又令韩丹等在侧的堂院主引所有人员,先行归转宫院。
不片刻,众人皆去。艳雪望地面上的铜鼎问唐玉宣道:“那个平云子前辈的鼎子可如何处置?”唐玉宣稍稍思想,道:“我晓得了!不须费什么功夫,如此前一般,放置一叶大哥的墓穴中便可!”艳雪微微一惊,道:“如此一来,岂不是众人皆知了么?一叶大哥的阴灵可如何安宁?”孤竹一叶乃是杨轻尘同父同母的亲哥哥,此时自然如同艳雪的亲兄长一般。
唐玉宣道:“我将铜鼎放进去后,便即一人离开此处,不给任何人瞧见!姐姐你归转宫院去,若有人问及我,你便同她们讲,是我一人携宝鼎离去了!他众人不知内情,必视宝鼎给我换处隐藏了,自然想不到仍在此墓穴之中!”艳雪猛人醒悟,欢喜道:“对对对,这个法子好,他人绝难想到!”唐玉宣亦欢喜一笑。于是乎,唐玉宣去取宝鼎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