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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军听罢一惊,跟着赞叹出声:“不错,不错!此确是个妙计呀!不仅可将宝杖改换精良,又可免了许多同薛敬等人的争夺!”卢军欢喜间,随口又恭维道:“我等长老和汪帮主皆不思想及此,看来孔公确有过人之睿智!在下佩服!”孔善民瞧见卢军赞赏自己的计策,心中颇为欢喜。
欢喜间,孔道:“若汪泉帮主有所不便,本孤大可代汪帮主打制此物,且宝物完成前,绝不令薛敬盟主知晓!所费黄金材质亦可由本孤自出,贵派只需出示图纸,定时前来查看即可!待得宝物完成,贵帮遣人来取亦可,本孤遣人送去亦可!”卢军不期有如此好事,颇有些喜出望外,道:“孔公此话当真?”孔正色道:“孤乃堂堂一国之主,言出如山!”卢军大喜。
卢军喜不片刻,忽而又思想:“是了!宝杖由他打制,若他起了什么歪心思,做下什么手脚,到头来别给弄得如当初薛敬那般了!”卢军思想及此,欢喜面色,忽然隐了回去。孔善民见状,心中疑惑,不由道:“卢长老可有顾虑?”卢军心中顾虑自不能言明,遂道:“贵国代为打制权杖此事,毕竟重大,在下须转济阴,同汪帮主告知了方可!”
孔善民瞧见卢军先前分明不是如此心思,急地思想,忽然醒起,道:“莫非卢长老忧心本孤如同薛敬盟主那般,于权杖上做什么手脚?或是图谋不轨?”卢军不期孔善民竟能识破自己的心思,不由一震,面色现出惊讶状。孔善民哈哈大笑,道:“看来本孤所料不差啦!”转而道,“卢长老大可放心,本孤不是薛敬盟主,本孤于贵帮事务,实无半点心思呢!”继而道,“卢长老试想,本孤乃堂堂一国之主,许多重大事务料理不及,哪里还有心力图谋武林帮派中的纷争呢!”说罢又哈哈一笑。
卢军察言观色,觉着孔善民所讲不虚,心中虽安定。卢道:“既如此,在下转去后,便依此计告知汪帮主,再由汪帮主亲身前来同孔公您商议打制宝杖之事!”孔善民随口道:“如此甚好!”
孔急又将话头转回来他心中的“正事”来,道:“不过联手抗宋之事,亦十分重大,卢长老可不能轻心呀!此事若成,于敝国及贵派,自然还有薛敬盟主,皆有无可估量之重大利好,最该值得上心呢!”卢拱手道:“孔公只管宽心!权杖一事既有着落,这联手抗宋之事,便不会有误的啦!”却不想,孔善民听闻卢军之意似是权杖一事先有着落而后方能谋划联手抗宋之事,这轻重缓急可是颠倒了过来了。
孔微微一笑,正色道:“不过,本孤愚见,觉着联手抗宋乃是头顶大事,首当加紧谋划,而贵帮权杖之事,倒可延迟一二!待得抗击了南宋,咱们便可安心下来,打制贵派宝杖啦!所谓慢工出细活,急切不得呢!”孔善民虽微笑和言,但却极其坚决地表明了“联手抗宋”应置于“打制权杖”之前。孔善民毕竟是一国之主,老谋深算,卢军不能及,卢军隐约觉得孔身上那一股瞧着绵软祥和,实则令人难以抗拒的威严。
卢正色道:“孔公言之在理,既如日,在下便归转告以汪帮主!”孔善民心安,继又醒起,正色道:“此事极为紧要,关乎抗战胜败及我江都国和贵派之存亡,故而千万不能给他人知晓!”这一下孔善民十分郑重,卢军不由心紧,亦郑重地应了一应。孔又道:“再有一点!薛敬毕竟是中原武林之盟主,联手抗宋之事,缺他不得,故而卢长老此番转去,必得约同了薛敬盟主一道来,商议当中的紧要之事!贵派权杖之事,我等不令他知悉便了。”卢军见孔善民思想得颇为周到,心中欢喜。于是乎,二人议定。随后,二人又随口谈论了些细枝末节。至傍晚,孔善民令人秘密将卢军及副使等人引去了馆驿歇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