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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一面的薛敬更是一惊,猛然觉出姜含虽不如自己张扬,然他的武功已然不在自己之下,这四五年来,他养精蓄锐,默默无闻,到底不是白熬的。
当下,左擒龙既惊又惧,铁青着脸面,望姜含道:“你怎么单打我,不打他!”台下众人忽然闻言,不由发笑,亦晓得左擒龙此一句,一来发泄怒气,二来忌惮姜含。姜含正色道:“衣角细小,若打不辩和尚身上,只怕不动,不动便解不了二位之危!事出紧急,万望恕罪!”左擒龙哼了一声,正要出声再辩时,东面的南宫镜书忽出声道:“左兄弟下来罢!你二人打了平手,不算失面!”左擒龙到底不敢违逆掌门人,便直身行了下去。不辩亦跟着行了下来。
薛敬望自己的得力弟子,亦是泰山派“七人团”的骨干张武,道:“武儿你上去向大伙儿讨教一二罢!”张武得令,起身恭恭敬敬应了一声,便向大木台跃去。他亦如前刻的左擒龙一般,站定后,望正南的嵩山、少林二派众人拱手道:“晚辈泰山派张武,前来讨教!”台下众人望时,见张武三十四五岁的模样,然而气宇轩昂,虎背熊腰,话声洪亮,手中的一柄宝剑稳稳当当,其武功似绝不低于方才的左擒龙和不辩二人。
底下的姜含瞧见张武手中的利剑,急向旁侧的两个弟子道:“你二人赶紧去嵩阳观内取木质兵器来,免得弄出人命,不好收拾!”二人领命,应了一声,急忙行去。旁侧的无恒听得姜含的话,不禁赞许道:“姜掌门此举甚善!”姜含微微笑应。
台上张武不见有人上来“赐教”,却见姜含的两个弟子向东北面的嵩阳观匆匆行去,不禁疑惑,便又望南面众人道:“谁可上来赐教!”正南面当前的华山掌门孟先谷不禁思想:“薛敬怎么尽是使唤派中的小辈上台?少林、嵩山二派的长老和堂主、院主不在少数,众人皆是薛敬、姜含一辈的,总不能上台去跟一个徒弟辈的比试罢!”孟先谷思想时,听得旁侧的姜含道:“张武师侄可将宝剑收了,待我取了木质刀剑来与你众人比试!”张武闻言方知姜含是命人去木质兵器去了,又念及方才左擒龙二人的凶险,心中确有些惧怕,便转身去东侧台缘,将手中铁剑放在了木台边上。
张武转回身来,正要往台下数千人望去时,姜含旁侧的丐帮众人中跃出了一人至台上来,报过姓名到:“在下丐帮开封城南城堂主杜友仁前来讨教!”众人瞧那杜友仁,四十来年纪,较张武有几分羸瘦,精气却内蕴饱满,瞧着功夫不浅。张武不料丐帮的人会上台来应战自己,微微一惊。东面的薛敬心中亦愤道:“这汪泉果真是要跟我作对到底么?还是他和他的长老们,亦有心于盟主之位?今日三山五岳的英雄人物皆到齐了,丐帮想夺盟主,谈何容易!岂不是不自量力么”薛敬心中如此嘲讽了汪泉一番,又往台上观看。
正此时,嵩山派取木质兵器的二人赶了进来,围观众人见他二人抱了满满的两大胸口木兵器,晓得此是善举,便纷纷与他二人让道。不片刻,二人行至姜含跟前的木台下,又登梯将木兵器放置了南面台边缘上。台下众人观望,见那些木兵器足有二三十把,诸如刀、剑、枪、棒、棍、叉、戟、斧等,样样皆有,每样皆三四把,众人亦晓得,那是素日间,嵩山本派门人子弟们练习武艺使用的。
台上的张、杜二人望了一眼木器,跟着二人行上拾取,张武取了木剑,杜友仁取的是一根齐胸的短枪。二人回归台中,张武道:“请赐教!”张武瞧着比杜友仁小四五岁,杜友仁道:“你年纪小些,你先来!”张武心中怒道:“你也不老,却要卖老!如此我便不客气了!”思想罢,便迈上一个大步,挺剑一剑刺出,对准杜友仁喉头。
台下近前的观众,瞧见张武这一刺,飒然而出,稳稳当当,锁住对手要害,勇猛直进,无丝毫顾虑和迟疑,心中各自惊叹:有人惊其功底深厚,剑法、力道皆出常辈;有人惊其出手果敢,气魄非常;有人惊其出手狠辣,戾气过盛,有失名门子弟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