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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道:“既如此,咱们今夜行动,挟持宋公,逼迫他交出玉剑,而后毁了它,从此天下太平!”众人没有更好的计策,于是相应。杨轻尘道:“欧阳兄可熟识宋家王宫么?”欧阳道:“谈不上熟识,却也晓得一些。”艳阳道:“够了,到底好过咱们几个一无所知。”杨轻尘应了一声。众人遂等待天黑,一面又随口计议。午后,王守一又来见艳阳几人,艳阳几人只推说还未得计策,令王守一如常回古不往府邸去,别露出破绽。
傍晚时分,司马艳阳三人、杨轻尘、唐玉宣和欧阳沧浪,总共六人,先后行出客店。小半个时辰后,天将黑,六人于僻静处,行至宋国王宫的后侧。随后,六人皆换上了夜行黑衣,罩上了面布。一阵后,天黑,王宫中灯火次第亮起,各处禁卫军亦来回巡逻。艳阳六人于无人角落飞身潜入王宫。
暗处落身后,正巧望见一队一二十人的巡视兵士行过。打头的欧阳回头来道:“咱们是否要捉几个兵士来,换成他们的衣服,或许更为稳妥?”艳阳道:“我觉着可以。”杨轻尘道:“我觉着倒不必。咱们现在是蒙面,本就准备大打出手的,还不如速战速决。”淳于染道:“我也赞同轻尘掌门的说法。倘若我们换成兵士的衣服,便是六个兵士单独行动,其实也是可疑,碰着他们的头儿,还是免不了出手。”
艳阳仔细听了一番,心意转变,向欧阳道:“他二位讲的有理。”欧阳道:“既如此,咱们去罢。”艳阳道:“还有多远?”欧阳望了一眼左右,道:“此处该是后花园,出了花园是后宫,按理说入夜后,宋公该是在那里的。”艳阳道:“是这个理儿。”杨轻尘道:“且去瞧瞧。”于是乎,六人又自暗处潜行。
这御园虽不大,但里头的各样建设,诸如亭台楼阁、假山石、花木坛、鱼池等却不少,里头的道路因此曲折反复,六人摸黑行了一阵,方至苑门口。玉宣忽道:“不过三四十步(“步”是长度单位,古代一步,约1.4米)而已,动轻功飞过来便是了,何须绕了这么远。”艳阳道:“轻功虽快,但咱们没有火把,却担心撞了树上,或是掉了池子里去了。”淳于染笑道:“天热的很,掉清水池里,倒可洗个澡,凉快凉快。”周致远道:“倘撞了假山的尖石头上,却不疼得要命。”玉宣见他几人扯远,不敢接话。
欧阳望园门道:“现在得用轻功了,大门锁住了。”欧阳讲罢,六人纷纷动轻功,飞上墙头。众人墙头上一望,惊了一惊,原来一二十步外,正有三个男的,前头一个打灯笼,一起急匆匆地往东北角的几株香樟树下行来。艳阳六人急忙屏息缩身。
听得前头打灯笼的那个道:“那茅房臭得很,恨不能三日才去它一次。”另一个笑道:“这个不难。你每日只吃一碗白粥,保管三四日没有大便。偶尔有些尿水,偷偷尿夜壶里头便是了。”打灯笼的那个道:“要是连痛快吃喝都不能,咱们还活着做什么?”另一个道:“既然如此,该寻咱们王宫里的大夫们问个配方,使得大伙儿拉出来的屎尿是香的,那茅房便是一个好去处啦!”
艳阳性情随和,猛然听得如此,险些笑了出来,醒得旁侧还有个唐大姐姐,急地忍住了,而如欧阳、淳于几人,皆忍在了心中。玉宣是此处唯一的一个女儿家,早已害臊的满面飞红,好在此时昏黑,大伙儿看不清彼此脸面。跟着,那三个男的讲完了笑话,纷纷脱了裤子,蹲了下去。艳阳几人一惊,心中道:“他三个是要大解?咱们一干男的,倒无关紧要,可玉宣一个女儿家在侧,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