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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宋高闻言迟疑。旁侧许多人也都醒悟到,昆仑玉剑虽厉害,但破坏力亦是前所未有,若是强敌身处近侧,那是免不了的投鼠忌器。宋高道:“既如此,你待如何解开今日局面?”艳阳道:“在下还是此前的话,即刻将玉剑毁了,咱们双方就此罢手,谁也别逼迫对方!您要称雄天下,日后只凭您的真实本领来,别将心思放在本是昆仑教之物的玉剑上了!”
宋高无可奈何,又觉得艳阳讲得在理,自己堂堂一大国国主,要拿的起放得下。于是乎,宋高将玉剑望艳阳一递,道:“好!今夜本孤也见识了你的能耐,你像个男儿汉!既如此,玉剑便交你手,由你处置!”艳阳行上,接过玉剑,跟着转身往回行出几步,归至场中。这一刻,场中数百上千人皆在观望,心中亦各有所思,自然有不少人猜想,艳阳会不会忽然变卦,就此持玉剑纵身而去?甚至有人猜想,他会不会举剑望宋主众人一侧劈来,以求心中痛快?
众人或是等待,或是忧心,或是无端揣测,皆屏息凝神静望时,听得艳阳就着手中玉剑,不由感慨道:“玉剑乃是玉石所制,因藏放昆仑龙首山中多年,吸收了昆仑龙脉灵气,因此而具无敌神力,其实不触发它神力时,便是一长块脆弱的玉石而已!此物本无善恶之念,而今日之是非及浩劫皆是人心所致,欲念所生,而人欲又是不可消解之物,因此玉剑存留人间,必然会有无止无尽之是非出现!”
艳阳说至此,于众人全无戒备之间,忽然两手轻轻一折,跟着一声脆响,玉剑便成两段。周遭众人猛然望见,微微惊叹出声;即又见艳阳将左右两手中的两段玉剑,再从中对击,两段玉剑便从中折断,掉出了两小段到地面去。艳阳附身将玉石拾起来,周围观望众人无不一惊,前刻存疑的人,方知艳阳果真是赤诚之心,言而有信,亦不因玉剑神力而贪恋于它。
艳阳将四块玉石收了袖口衣兜之中,众人也不晓得他有什么用途;那个别缺钱花销的小将士,还以为他是贪图玉石值钱,欲持去换钱来花呢。确实,玉石凑合起来有二三尺长的一大段,且品质优良,若是单论玉石价值,确可卖出不少银钱来。
艳阳弄罢,望宋高拱手道:“玉剑已毁,天下安定!我等告辞!”宋高心中虽不快,却又无可奈何,看着艳阳众人飞身退去。此时艳阳六人,仅艳阳一人摘了头罩,因此宋高一方的人都瞧不见对方面貌。艳阳众人中的欧阳生怕拖延久了,暴露身份,引来宋主的不满和聂震天的误会,因此恨不能赶紧退出去,以免节外生枝。
又是此时,宋高众人瞧见王守一也跟了艳阳六人飞身而去,心中皆惊了一惊,起初还以为是王守一要追击敌手,与义兄古不往报仇,跟着瞧见双方并未争斗,一同安然无事地隐没于漆黑之中,心中又是大大地惊奇了一阵。当夜,众人于客栈歇息了半夜,次日天明,众人恢复行装,悄悄离开客栈,望中原归去。后日,行至金陵城南郊,欧阳师徒三人跟艳阳众人告别。此次因欧阳的助力,众人于宋国宫廷中大获全胜,再者天涯路远,一旦别离,何时再见,实是不知,因此双方皆有不舍,唯有再道珍重及祝福。
别了艳阳七人出来后,欧阳感慨道:“想不到咱们还能碰上唐教主他们。”窦良道:“师父,方才分别时我瞧见吕青姑娘又暗暗瞧了你一眼,那眼神可是不舍呢。”杨在田道:“其实当日咱们碰头时,我便已瞧出来了,吕青姑娘的脸蛋红了一阵,眼睛痴痴地望着师父。吕青姑娘定然是喜欢过师父的。”窦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道:“是啊,吕青姑娘怎么单就痴痴地望着师父,而不是望杨在田师哥呢?”杨在田怒道:“你小子无端取笑于师哥,是讨打呀!”窦良嘻嘻一笑,道:“不敢不敢,师哥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