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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在这个时间段——”
“不对啊，”沈徵梓打断道，“我发现异常是在电影开始后快要半个小时，在此之前，教授你不是还会和我讨论电影吗？”
沈徵梓记得很清楚，在电影尚未进入正题之前，她还和坐在身侧的阿德里安有说有笑。
“又是时间差……”阿德里安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们早就被对方盯上了。”
“请继续，Miss.沈。”
“就是在电影里大概到海啸发生的时候，我发现家里好像有点潮，那时候，我才发现教授你不见了，但是脚边都是水。”
“所以，对于Miss.沈来说，异变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的。”
“对，然后家里的水开始越来越多，我后来才发现，那些水都是从电视里涌进来的。”
说到此，沈徵梓的语气变得心虚起来。
“所以你砸坏了电视。”
阿德里安平静地补充到。
“那不是情势所迫嘛……”沈徵梓嘟着嘴，“总之，虽然砸了电视机后情况有所好转，但马上整个房屋都开始漏水，结果……”
“所以从结果来说，Miss.沈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教授是在暗示什么吗？”
“不，我只是陈述事实。”
“反正，”沈徵梓无视了阿德里安的嘲讽，“之后我就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遇到了那个——”
那个没有脸的东西。
沈徵梓还记得自己看到对方的正面时，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诡异所带来的那种毛骨悚然。
“缄默人，”阿德里安补充道，“它们为恶魔或者教会工作。”
“这是一个种族吗？”
沈徵梓的表情很复杂。
“不，它们是失去了自我的人类。”
“缄默人不会有自己的意识，所以它来攻击你，必定是受到了谁的指使。”
“Miss.沈，昨天你回到家的时候，真的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吗？”
阿德里安认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就像安吉莉卡给他的警告那样。
“我……我记不得了……”
“想不起就不要再想了”
阿德里安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起缄默人，你是怎么击退它的？”
“啊？”沈徵梓似乎对此完全不知情，“我还以为击退它的是教授。”
她不自知地用手摸了摸颈部的皮肤。
那里已经不再发烫了，皮肤光滑又平整。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话说，教授是怎么找到我的啊？”
“我在解决这边的战斗后就想办法要找到困住你的空间，然后就听到客厅里传出的巨响，”阿德里安的视线移向已经四分五裂的电视机，“就看到电视机碎了。”
沈徵梓：“……”
“我意识到电视机可能是两个空间的连接点，这才找到了你。”
沈徵梓干巴巴地笑了几声。
“女士，你似乎有什么感想。”
“我只是想说……”
沈徵梓环视了一圈仿佛经历了拆迁大队的客厅。
“我们应该挑一部喜剧片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