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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奇怪的是,对方全然没有应答,麻婶不由破口大骂。
她还以为是哪两个小兔崽子装神弄鬼的想要吓唬人,便用装衣服的脸盆舀水泼了过去。
正巧,泼中后杂草因为挂了水珠被荡开,两张惨白凄厉的面孔毫无遮挡的露了出来!
这下麻婶是真被吓傻了,她清楚的看到,那两张脸,全都七孔出血!
紧接着刺人耳膜的尖锐叫喊响起,门上塘旁边的几户人家赶忙跑出来,这事才被众人知晓。
这事,把村里一下炸开了锅!
......
跟着堂哥出了门,衞海荣还嘴巴说个不停:“人都捞了上来,我刚才凑近看了一眼,已经被白布盖上,不晓得是不是七窍流血,我靠!那不是遇到什么惊恐的事才能吓成那样啊!”
这货起先是给衞海杰将详细情况,可后来语调听着有些不对,似乎越说越兴奋。
“这两个短命鬼也有今天...”
果不其然,衞海荣幸灾乐祸呢!
衞海杰也是对此没多少同情,那一大家子,好几户人都德行不好,在村里时常跟人争吵,为了把田地向外扩一些,连挖人田埂的事都没少做。
但他面上并没有太多情绪表露,还告诫堂弟:“不要笑这么大声,被人知道传出去不好,毕竟人死了。”
“哦...”
门上塘也就离衞海杰家两百米,走几步就到了。
远远就看到,石板桥上果真有白布盖着什么,周围聚集着很多人,三五一扎,不乏看热闹的。
走近了之后,一个妇人瘫坐在盖着白布的尸体旁哭喊,听起来悲拗至极,肝胆撕裂。
衞海杰向上前揭开白布看看,但转念一想又放弃了。
他不是电视里的警察之类,有办案权限,可以近距离寻找线索。
甚至,他还担心孟浪了,得罪这一家子人。
于是,他往另一边走去,拍了拍同村发小樹琨的:“什么情况?”
衞樹琨回头一看,笑道:“还有什么情况...洗澡淹死了呗,不过脸上表情狰狞古怪,我们在聊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吓死的!”
他们这边,都是几个年轻人,爬坐在从沿岸伸出去的挂花树上闲扯夜屎,各种版本猜测都冒了出来。
这是因为有一点共同之处,那就是大部分丫头山的人,都不怎么喜欢出事的这家人。
甚至他们自己家族都不例外。
哦对了,链飚链鼠两兄弟,便是之前衞海杰第一次做先生接活的那家,新富和新贵的儿子!
不到三月时间,白发人刚走,黑发人跟上。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那啥......
门上塘这里,难得的聚集这么多人,一下午这个走了那个又来,直到新富从市里赶回来,强忍着悲痛同意家族中人的提议,先把儿子的遗体收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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