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衞海荣下意识的就站了起来,还好被拉住。
重新坐下后,有些焦急的小声问到:“哥,你不拦着他?”
衞海杰略做思考,解释道:“别担心,煤油身强体壮,一看就是阳气重的人,不故意招惹,不会有脏东西近身的。”
民间的确有很多关于这样的说法,说是但凡阳气足的人,天天走夜路,一样是平平安安。
阴气重的就不好说了,只要是去过的一些场合人气不足,或是较为阴森的地方,中容易沾染什么,轻则身体不适,重则卧病不起。
“你是想看看,煤油走过去会不会引起对方反应?”衞海荣眼珠子转了转,想通一些细节。
衞海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或许有这个想法在里边,但不是全部。
主要是,他自己也有些犹豫,不清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比较合适,担心打草惊蛇。
搞出大场面,自己解决不了,那就尴尬了...
见堂哥默认,衞海荣也不多说了,稍显紧张的盯着煤油去的那边方向,生怕突然响起尖叫。
......
过了两分钟,煤油走了回来,与人聊天说话,并无异常。
这也让衞海荣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胳膊轻轻碰了碰堂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啊?”
“动什么手?”衞海杰刚从煤油身上收回目光,有些不解的回到。
这回答出乎衞海荣的意料,诧异的问:“等了这么久,不是要等人少的时候过去降服它吗?”
“呃...”
衞海杰张了张口,又不知该怎么说。
看起来这老弟有些亢奋啊!
难不成看到鬼了还当成好事情?
活脱脱的给人一种要上去大战几百回合的感觉...
看着跃跃欲试的堂弟,衞海杰轻咳了一声,见周围无人关注他俩聊天说话,小声的说:“看情况,不要脑热擅自行动,有必要上我会招呼你的!”
“嗯!”
衞海荣神情认真的点了点头。
......
夜里,打牌的人都考香烟吊着,不然早就哈欠连天了。
衞海荣坐着凳子,两臂抱着把头埋在膝盖,也睡着了。
田间到了夜里,因为大面积的点上蚊香,蚊子倒不是特别多,只是湿气重有些凉。
见时辰差不多,衞海杰推醒了堂弟,用下巴垫了垫方向,示意跟他过去。
俩人没有径直走过去,而是绕了绕,先到一边解开皮带放水。
不是打着撒尿的掩护接近,而是真的尿急...
抖了抖身子,衞海杰扎好裤子,眼睛在傍晚时出现‘人’影的方向搜寻,因为太暗,什么也看不见,不确定那东西还在不在。
人有时候,会潜意识的去想一些离谱的解决方式,甚至会不自主的去尝试,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于是乎,衞海杰使劲的眨了眨眼,再睁开时聚焦到前方——好像这般能够提高视距一样...
“咦?”
听到堂哥轻咦了一声,衞海荣不明就里,转头看向他。
衞海杰再闭上眼,然后睁开,反复了几次这个动作。
“哥?”
衞海荣疑问出口,并不是担心堂哥中邪之类,反而戒备着对方,生怕这是在故意制造气氛,然后好吓他一跳!
衞海杰可没料到这货心里有这么多活动,他惊诧的原因是,他竟然真的能看透黑暗...
或者说,夜里视物如同白昼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