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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理会王老头，赵黎出门右转来到牛肉面馆。
面馆李老板见到赵黎后，二话不说整出了一份专属赵黎的牛肉套餐。
“赵老板，昨晚出啥事了，我做着生意呢，唰唰唰的就来了三四辆警察，把我吓一跳。”
老李将面端过来，趁着生意不忙的空当，坐在赵黎对面唠嗑了起来。
“也没啥事……有租户想不开自杀呗。”
赵黎随口说道，自杀便是有关部门对陈丽荣事件的定义。
“啧。”老李摇摇头，“那真是可惜了。”
赵黎无语的看了一眼老李，难不成你个四十好几的大汉也好王老头那口？
老李被看得一阵尴尬，正寻思着怎么转移话题，一个人影走进了面馆。
“哟，张警官来了！快坐，不用说，照常对吧，你坐一下，我马上端过来。”
老李说着返回了后厨。
“张哥。”
赵黎嗦了口面，抬起头，笑着打了个招呼。
“是小赵啊。”
张警官点头回应，顺势坐在了赵黎的对面。
他身材高大，国字脸，不苟言笑间，配合着男人不惑之年独有的岁月感，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换句话说，他这张脸就是天生的公职人员面相。
“张哥最近挺忙的？”
赵黎吞下一口面，语气随意的问道。
看似随意，实则满满的心机。
这么说有些不合适，赵黎只是想从张警官这里多了解了解发生在南城区的那些命案。
他直觉告诉他，梦里看到的那个小区住户不是那么简单，很有可能与这些命案有关。
倘若没有了解的渠道也就罢了，但眼下张警官就在自己面前，此时不打听更待何时。
张警官叹了口气，摇头道：“忙是真的忙，但却不知道在忙些啥！”
赵黎心思一动。
看来张警官最近忙的那些案件多半和梦境有关。
“是那几起命案？”
“没错……嗯，这事你可别乱说，出了这门张哥我可不记得说过什么话。”
“嗐，张哥还不知道我，要这张嘴带锁的，想撬也撬不开。”
张警官逗笑了，其实这话也就说说，小赵是他看着长大的，这小子什么秉性他难道还不清楚。
“这么说吧，这几起命案真的是疑点重重，你说他是自杀嘛，他又不像，你见过接二连三的出现自杀事件，而且所有的死法都是一模一样的？”
“没见过。”
赵黎摇头附和道。
“我见过。”
张警官掏出烟盒，递给了赵黎一支后，自己点上抽了一口，有些不爽道：“真特么见鬼了！”
“我老张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案子，你说见鬼不见鬼吧！”
“……”
很好，您猜对了，您还真的见鬼了。
“那……怎么处理这些案子？”
赵黎试探性的问了句。
张警官也没想太多，直接道：“上面来了几个专家，就让我们排查那些接触过死者的人……这几天案情没有任何的进展，倒是天天排查，你说这排查有屁用啊！”
“要不是我老张身上还穿着这身皮，指不定得批评那些专家，啥都不懂，就会指手画脚……”
看得出来，张警官怨气很大。
接下来赵黎没有再问什么，顺着张警官的念头说了几句好话，张警官一肚子怨气便也发泄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