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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梦幻》
第九章:接近真相?
11.
董嫣然心里难受。
嫣然不忍继续再待在这里。她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一叠钱,放在了唱歌人的手上,匆匆地挤出人群圈。
她用手巾擦干自己的眼泪。然后她拿出手机拨了佟万才的电话说:
“万才,快来接我!”
我寻着嫣然发来的定位,接着了嫣然。
她对我说:“我们回家。”
我看见他眼睛湿湿的、红红的。
我问她:“亲爱的嫣然,怎么了?”
她告诉了我她在广场的见闻后,她说她就想我了。我们很快到家了。我已经做好了午饭。
嫣然从卫生间洗了脸来到饭厅。虽然她洗了脸,我仍然看得见她红润的眼圈,她还在想着之前的事。
突然,嫣然走到了我的面前使劲地双手弄着我的头。她仔仔细细地看着我的额头,并用右手摸着我头额上的伤疤,之后继续摸着我的下巴伤疤,看了许久许久。
董嫣然呆入木鸡,神情恍惚,不知所措,站立着未动一步。
我对着她说:
“亲爱的,嫣然.…嫣然!”
她猛地抬起头来看了我,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拉着我坐在吃饭的凳子上。
她说:“亲爱的万才,我们吃饭吧!”
我做了扣肉。宜宾芽菜非常非常的香,五香粉加宜宾独特酱油,肉也蒸得特别的软,很香很香。我给她夹了两块。嫣然尝后特别高兴。
她说:
“好吃,太好吃了!我还做不到这样的好吃。万才,亲爱的,你真是有才!”
嫣然吃得津津有味,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饭后,嫣然说她累了,并叫我把东西收拾到厨房,待她午睡醒来后她来涮洗。随后她到卧室里休息了。
我也累了,靠着床,静静的想静静的思。睡在我傍边的嫣然很快就睡着了……
我不断地回想她在桥头的事——
唱歌的人倒底是谁?
收钱的人是谁?
真的是父子关系?
为什么在这个地方出现?
为什么要唱我曾经也发跟过嫣然的同样的那首歌?难道是同感?
为什么,嫣然说她好像认识唱歌的人和熟悉唱歌人的那双眼神?
我想,难道真的是他俩吗?
慢慢的,我也闭上眼睛,躺下身子,想睡觉了。躺睡中的我,迷迷糊糊地听见嫣然在说梦话。嫣然进入了梦乡。她的梦话时停时续。
不久,董嫣然从睡梦中醒来!
她坐着背靠着床头,背上垫了一块软软的靠背,开始回忆起她刚刚做的梦。
她仔细地回想梦中的所有的情景——
那是发生在1966年6月6日的事。快满8岁的董思僅,挑了一挑衣服到大渡口河边洗一家人的衣服。
中午的太阳挂在头顶的天空上。她吃力地洗着,一件又一件。这时在河中游泳的几个八九岁的男孩游上岸边,围着董思僅,弄河沙的弄河沙、浇河水的浇河水、扯衣服的扯衣服,动手的动手推撞。
董思僅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
“不要欺负我,你们几个坏蛋!坏蛋!坏蛋……”
这时,一个小男娃,也可能只有八九岁,正下得河边来,见几个只穿着短裤游泳的小男孩正在欺负一个女孩,他便快步上前制止。
几个一起的男孩和这个爱管闲事的男孩在河边沙滩里打起了架来,把董思僅丢在了一边。董思僅趁他们打架的时候,收拾起洗净的衣服。挑着担担衣服,走向这帮打群架人的地方去。
路上,董思僅在地上捡到一个玻璃像盒。这个玻璃像盒有玻璃的那面有个非常漂亮的30来岁的女人头像,盒子背面有“妈妈-方慧敏-1960”字样。
董思僅将这个玻璃盒子放入裤兜里。
那几个小男孩群架还在打。几个男孩见董思僅过来,便分了两个人过来打董思僅。俩个男孩抢了董思僅的扁担。正欲用扁担打董思僅时,管闲事的男孩挡了那打下去的扁担。一下,两下.…....受伤的管闲事的男孩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夺过扁担,一阵的对着那几个人扫将过去。这帮人许久都无法再靠近。
此时,围观的人群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赶跑了那几个董思僅认为是坏蛋的小男孩。群架停止了。
爱管闲事的小男孩身上受了好些伤,头上也流着血。董思僅用自己身上的衣服袖子去擦他头上流的血,她看见了他头额有个旧的疤痕。
这个时候,爱管闲事的小孩的母亲闻讯赶来,把这个管闲事的男孩带走了……
作者:墨倾似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