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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梦幻》
第九章:接近真相?
14.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间就是辛丑年的正月初二,星期六,即2021年2月13日。
按照中国大多数汉人的过年的习俗,从今天起,亲戚之间、好友之间等可以串门。也可以上山去上坟,看看已故的亲人或者是值得纪念的故旧之人等。带些故人生前爱好吃的东西,去说说寄托哀思的话。这个是传统。
在城市和农村,当家的,带着一家妻儿老小,去祭奠故人时,那就更加多的礼节。无数鞭炮,在一地的和不在一地的、同一时辰和不同一时辰,前前后后陆陆续续鞭炮响个不停。有拿锄头拿铲子跟坟包整理和培土;有拿纸祭品如车呀房呀,金元宝呀大冥币呀,还有草纸打的铜钱串呀,等等等等。再老的人以及再小的人,远方的近地的,哥哥嫂嫂姐姐妹妹所有的亲亲戚戚都來参加。做磕头作揖,说祖宗安息,祖宗保佑,春秋万代,子孙昌盛的吉利话。
嫣然特别尊重我。知道我喜欢静不喜欢热闹。所以过年的前前后后就都是在家,我们俩人清清静静的过。嫣然之前早就对我说,并作了精心准备,去看她已故的父母和看「我」的已故的父母。
所以,嫣然一大早就起了床,准备去祭奠的东西。嫣然安排先去看「我」的父母我们开车去了在宜宾江北公园后山的公墓。我拿着祭奠的物品。
我和嫣然沿着上山的路往上爬起来。嫣然身体微胖,行动非常的缓慢。我与她一步一步地登着石台阶。数百台阶,弯弯曲曲,陡缓相间。
因为我们来得很早,这山上显得格外的幽静。在山树和坟墓为主的山里,在天气阴暗雾气沉沉为陪衬之下,加之偶尔响起的各种怪鸟的叫声,活活的像把这阳间行走的人,置身于阴间之中。这景象,然是有些让人害怕。
越往上爬,上山的台阶越来越宽。我担心嫣然胆子小害怕,我赶紧的腾出手来去扶着她,跟她壮胆。
我是不害怕的。晚间,我也敢来这些地方,何况这还是大白天的呢?只要人不怕鬼,鬼就会怕人的。
若你比鬼更鬼,那鬼就不是鬼了。
不是吗?倘若鬼都能变成人,那人还有怕鬼的道理吗?既然如此,还怕什么呢?
我一路乱想,我们一路前行,嫣然一路不语。
半小时的功夫,我摸索着,我们终于到了「我」父母的坟墓。「我」自从前年葬了父亲以后,已有两年没有来看望父母。碑已经换上新的了。碑文,已经更新。当然,碑上打刻的儿子、女儿及下辈等名字真真切切的。显然石碑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当然是佟冬雪名字。
嫣然站在石碑前,她用手摸着石碑上的和她一起共四年寒窗读书时的那个佟冬雪的名字,她思绪万千。
我知到嫣然的心思。四十五年来她不知到佟冬雪的踪迹,更难看到今天的这样的真实的东西。此刻,她看到的是真实的,感受到的也是真实的。
我摆好一切祭奠双亲的东西。酒、下酒菜、香烟、蜡烛、香和冥币等等。
我跪在地上,嫣然她也来跟着跪在地上。我不要她跪,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名份,既始有了名份,也不是对这坟墓里的父母的。
我对她说:“你不要跪,你无需跪!”
嫣然对我说:“我应该跪,我必须跪!何况作为一般的小辈都要跪!”
我对(也是佟冬雪对)父母开始诉说:
“爸爸妈妈,今天是大年初二,我来看你们二位老人。不只是我一个人来,我还带来懂事的我小时候的初恋董嫣然一起来看你们二老!”
“一来,我感恩二老的养育之恩;二来,表达我对二老的思念之情;三来,告诉双亲,以前的总总不快,都是当小辈的错,惹恼了二老,今天儿子给二老赔过不是;四来,小辈请二老,以你们的仙灵之光,照耀你们之下的所有子孙代代昌盛;五来,小辈愿望双亲手牵手永远和睦相伴,不再拌嘴。”
董嫣然只说了一句:“我十分感谢二老,并请二老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有精力照顾好你们的亲生的儿子!”
我和董嫣然再次给两位老人家三磕头!
作者:墨倾似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