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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连父突然把药碗打到地上,药洒了一地儿。
“孩儿他爸,你这是,你别放弃。”连母说着擦着眼角的泪水。
“药~儿~味,不~对。”连父以极大努力说出了这几天的第一句话。
“陈伯!我们一向对得起你陈家啊!”连母说着忍不住哭泣道。
“哎,这不是也看到你们孤儿寡母不容易。怕尽心救治也救不活,你们再背一身债,以后日子怎么过。不如留点钱,为孩子考虑考虑。”陈伯圆滑地说。
“陈伯,是不是矿主的意思?这几年矿收入不菲,孩子他爸尽心工作从来没有一句怨言。你们要是做事这么绝,以后他爸的矿友听说了,那不得寒心啊。”连母说完又哭了起来。
“连儿母亲,你先别哭。我再飞鸽传书和矿主商量商量。”陈伯改了口气。
等待郎中的这两日连母煎药都是亲力亲为,怕再出现意外。
“这个伤势这里也能治,并不是最专业的。你最好去不远的祥森府跌打重症医馆,那里是整个北冰地界最对口这病症的医馆啦!”第三日终于等来了老郎中。
连母大喜过望。
祥森府离北冰府并不远。一行人只折腾了一天便到了跌打重症医馆。
这里的老郎中和蔼专业,只半天便给出了治病方案。
“先开刀,去除受损严重的内脏,大小肠。后面就看恢复情况。快则一年,慢则两年,就能痊愈。要注意饮食营养。”
“一切听老先生吩咐。”连母终于心里有了着落。连日的操劳现在终于有了一个踏实之所。
白连就也适应起了医院的生活。连父处于几乎瘫痪的状态,吃喝拉撒都需要人服侍。
连母受尽了辛劳,很难有个囫囵觉。
白连能帮得上忙的只有一些琐碎细小的工作。
看见母亲一听到钱字的时候就眉头一皱,明白钱的重要性。然而这些均是现在自己不能解决的事情,人也逐渐变得沉默。
同在内伤大病房中,人也分成一群群的。
有些病人即使得病也每天笑呵呵;有些病人愁眉不展似有所想;有些病人来来往往迎接络绎不绝的探亲之人,携带礼品无处安放;有些病人孤单影只;有些病人病好了还在休养,有些病人病没有就被迫走了;有些病人每天鸡汤儿鱼肉;有些病人小米白粥...
连父虽然并不能吃上大鱼大肉,但连母总能想着办法用白粥的钱尽量买些小米粥来喝。小米粥营养更丰富一些。
连父就这样在逐渐恢复,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
“白连,来,替你爸把尿壶倒了。”连父在白连眼中失去了曾经身上的锋芒多了一份豁达。
“嗯!”白连从曾经开朗的少年变成沉默寡言。
白连拿着尿壶轻车熟道的来到茅厕。医管的茅厕要比农村的茅厕干净卫生的多,管理人员都会定期洒生石灰杀灭虫卵。
孩子的嗅觉天生灵敏,要比大人强得多。
饶是白连捏着鼻子,还是能感受到异臭。
回到病房的时候,正好遇到两个年纪相仿的学生。
两人有说有笑很是快乐,这显得与医院的环境格格不入。
“爸,我想入学院读书。”白连说出了想了老半天憋在心里的话。
父母沉吟着,没有说话。
“是啊!小孩子这个年龄,就是应该学习的。”旁边一张病床上,一个长相帅气的青年说。
看医馆物以类聚品世间人则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