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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月婵十几年前就已经开始接触到本源了。
魔女虽然如姜恒宇所说已经接触到了真灵，使得她在灵魂上的造诣也越来越高，可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能直接提高战力。
只会让她加快学习宝术的速度，将来对道的感知越来越清晰。
所以魔女之前的计划也是如刚刚姜恒宇所说的那样。
等到以后的境界凭借自身在灵魂上越来越大的优势击败月婵。
毕竟她和月婵可是一辈子的对手，现在就算是输多赢少也算不了什么的。
所以魔女即使现在知道了月婵对本源掌握的程度非常之高也没有要改变计划的想法。
本源是构成一个生命最基本的单位，只是就连修士也难以察觉本源的存在。
同时本源又总会聚合起来以其他的方式表现出来，就像真灵聚合起来就是灵魂一样。
真灵与本源两者之间是相辅相成的。
因为真灵本就是脱胎于本源，不过却又可以脱离本源单独存在。
对于普通修士而言两者缺一不可，但到了一定境界只要真灵还在就可以继续存活。
类似于补天阁的开创者鬼爷，他目前就是这种状态。
但若只剩下本源那就会直接成为了一件死物，类似于大自然中的普通石头这种存在。
而且本源与真灵之间还存在一个阈值比例十分关键。
若是生灵本源太过雄厚，而真灵又太过弱小导致无法驾驭这么庞大的本源时，就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
一旦这种情况开始持续不断，那样的话生灵就会逐渐失去智慧，最终的结果就是成为一只仅存本能的野兽。
当然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逆转的，只要察觉到不对立刻开始增强真灵就可以了。
一些普通的野兽、花草树木就是在机缘巧合中增强了真灵，从此拥有了智慧走上了修炼之路。
不单单如此，若是机缘足够大的话就连死物中也能诞生出真灵。
就比如各种仙金、某些强者死后依旧不朽的尸体都存在这种可能。
而当世法这套修行体系就是在修炼过程中不断的增强本源，最终以彻底掌握自身本源为最终目标，至于真灵的话只要足够够用就行。
这种修行体系表现出来的特征就是本源雄厚的同时战力也非常强大。
不过毕竟是有所偏科所以会很难突破至仙道领域，九天十地中只要是真仙道统都清楚这一点。
但是为了能有足够的战力抵抗异域又不得不推行这套修行体系。
当然现状也开始有所改变，天神书院的出现就足以说明。
暂且不说补天道与截天道可能存在的渊源，这两个都是由真仙建立的道统。
脱胎于补天道与截天道的补天教和截天教自然也有这些隐秘知识。
所以魔女才能在接触到真灵时对自身的修行做出清晰的规划。
同时也能明白月婵在十岁出头时就能接触到本源究竟代表了什么。
魔女突然间有一个可怕的猜想，眼前的姜恒宇会不会对于本源和真灵都接触到了。
这个想法冒出来后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越是深究就越觉得可能性越大。
首先姜恒宇已经表现出的一些特征就有很多。
修行速度快的同时境界却又非常扎实。
还同时参悟虚空之道与时光之道这公认难度极大的两道。
悟道十分轻松甚至于已经是可以开始自创宝术的程度。
各种难度极大的宝术已经到了能够信手拈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