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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奇说:还真是,其实那种激动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其实发现咱留在洞里的金元宝的人,一看见金元宝的那种激动劲儿和发现战神的宝藏也是一样的。多大的激动也只能维持一阵,而不可能让人永远的处于亢奋的状态,难道真正发现了战神的宝藏的人就真的会一生一世没有烦恼了吗?也未必。穷的烦恼很简单,无非是没钱,一有了钱就解决了所有烦恼。富的烦恼却不是钱所能解决的。
你打算怎么安排这些宝贝的命运,海成冷不丁的问。
若是你,你会怎么安排它们的命运。
海成说:我怎么说,这是你的东西。
司奇说:怎么就是我的呢?是我生的还是我种的,这些东西本就没有主,在谁的手里也不过是临时的保管。这些东西本身没有实在价值,在饥荒的年代它远远没有一车粮食来的实在。说白了也就能满足平庸的人的虚荣心,蜡烛插在哪里不一样,非要弄一个金蜡台,难道插在金蜡台上面的蜡烛格外的亮吗?并不是啊。咱们家用陶碗盛饭不一样吗?可富贵的人家非要用金碗盛饭,当人肚子出了毛病用什么盛饭都一样是没有胃口。不管是金蜡台还是金碗尚能插蜡烛和盛饭,还算有点使用价值,可有的就是仅仅就是为了看的,可是用金子做成的花,那怕那开金花的树上再镶上钻石又能多好看呢,比春天里大自然中的花差了不知多少,它能引来蜜蜂或是蝴蝶吗?只能引来盗贼或是杀身之祸。
海成脸上露出钦佩的笑,说道:兄弟,你年纪轻轻的活的够通透的呀。
司奇笑笑说:活通透也是一种天赋,有这种天赋的人一点也许就透了,没有这种天赋的人活到死都通透不了。比如你们歇马镇的姚魔父子。
海成似乎无比懊恼的说:他不是我们歇马镇的人,只是在那里住。
你说他们父子是不是以为自己就是歇马镇的战神?
张峰在里面憨憨的笑笑说:真是啊,他真是把自己当成歇马镇的战神了,把街坊邻居都欺负的不敢在自己家里住,他以为全镇人没有一个不怕他们的。
司奇问:那次不是跑了吗?怎么样了。
海成说:疯了。
爷俩都疯了吗?司奇问,那不更吓人了吗?
张峰说:疯了后更老实了,把自己的房子也点着了,一家人就住在一个地窖里。
司奇说:这么说,这个结局挺完美。
海成说:相当完美,这么好的日子别说他了,玷污了这好日子,还是说说你怎么安排这些本身没有实际价值的东西吧。
司奇说:它们有没有价值,有多大价值全看那个临时保管者怎么使用它的。用它来炫耀,那它就是个死的没有生命的,只会为人招来灾祸的祸根。把它们分给穷人它们就有了生命,能让穷人把日子过好,那样它的生命就好比寄存在了穷人家的孩子身上。
你打算把他们分给穷人吗?海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