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楹月的脑子里只是想到谁在抹药,为什么抹药,却无心力去思考答案。
紧接着一阵疼痛,手腕上被人使劲戴了个什么东西,也是冰冰凉凉的。想了一圈楹月的小脑袋瓜终于知道了,那是个镯子。
楹月终于能睁眼了,红衣少年端了个杯子喝水。
可惜楹月又睡过去了,直到第二日,楹月起来先查看自己的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