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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妹妹,妹妹直接说:“姐的事我不清楚,她的事自己愿意就愿意,我干嘛要去问。”
“你俩是俩姐妹,有什么话都要跟对方说,有事也要相互帮忙。”
妈妈刚好从厨房出来,听到刚才的话,直接对着大家叹气、摇头。我不知道妈妈的叹气、摇头具体什么意思,只是大家看到后就认为是我不听话、叛逆,开始对我进行说教:早结婚早生孩子好,女的错过最佳生育年龄才要小孩身体很吃亏;现在爸妈年纪不大,能帮忙,以后尅就要靠自己;没有完全满意的,差不多就行了;女孩子不能太挑剔,最后把自己挑剩下……
“我说的话她是理都不理,现在听听大家怎么说,看是不是我说错了。”妈妈借着这个势头给我添火,我却连头都不抬一下。
12点多开饭,我夹了些菜就离开桌子,坐到外面的小板凳上吃饭,微弱的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他们在里面说些什么我不关心,也关心不来,毕竟一个连自己的事都没着落的人在他们面前是没发言权的。
已经好几年没跟家里亲戚这般聚在一起,本该是开心的事,但我战战兢兢,生怕是引火烧身。舅舅、姨父、表哥、表姐夫在喝酒,舅妈、姨妈、表姐、表嫂、我妈在聊天,我爸坐在一边晒太阳,不说话、不吭声,我跟妹妹就负责看着几个小孩,尽量避免不参与任何谈话。
下午3点多,我们离开舅舅家,大舅对着我说:“明年能喝你的酒吗?再来拜年就要带一个人来了啊。”
我依然不说话,自己一个人走到最前面。
晚上,妈妈又教训我:那么大个人,长辈跟你说话都不应着,大家坐在一起聊天也不参加,不知道你这孤僻的性格是像谁!
正月初三上午,我们都来到大姑家。跟昨天一样,我很安静,不参与任何聊天。陪表姐的小孩玩,走到厨房旁边,听到大姑、表姐跟我妈在议论已经结束的相亲局。从他们的语气里能清楚辨别对于如此家庭条件的没谈成还是有点可惜,又担心我在外面找了远处的什么都管不到,小姑正好走进去也加入。
“诶,过年前还有人问我丹露的情况,有个刷涂料的,家里的独生子,他父母是农民,吃得苦,应该也存了不少钱。”
“小姨,他是刷涂料的还是自己是做包工头的,如果是包工头就好点。”
“那就不清楚,反正就是在县城刷涂料。”
听到这,大姑有点大声的说:“刷涂料的你也来说,你要丹露嫁给他后做什么,跟着去刷涂料吗?”
大姑的话把小姑怼得哑口无言,这会儿大姑完全清醒:她的大舅侄女好歹是读了大学的,有文化,不是谁都可以求娶。
直到大姑说话,妈妈也才反应过来:“刷涂料那肯定是不行,她理都不会理的。”
我在外面听的心惊胆战,真怕又出什么幺蛾子,否则这个春节对我来说就是恐惧、黑暗。
开饭,被长辈要求不能离桌吃饭。他们说的话我完全接不上、插不上,为了避免尴尬只能埋头干饭。这会儿,我是想参与进他们的话题,可是根本不知道从何插入,甚至说的事情跟我的想法、观点几乎都是反的。看一圈亲人,这一刻才真是的发现,我已经跟他们有距离了,甚至在这个饭桌上已经算是局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