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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枪！开枪我就弄死他！”男人的声音尖利，眼珠子里血丝通红，龅牙比起他就是一只小鸡崽子。
“好家伙，果然够变态，你在旁边听课听得挺入迷啊？”李染端着手枪的手异常稳定：“我手抖，你别吓唬我，也别想着跳窗逃走嗷。”
“他妈的我说了开枪我就弄死他——”男人猛地看了一眼敞开的窗户，随后朝着李染咆哮道。
“砰，砰，砰，砰，砰！！！”就在男人分神的一刹那，李染一枪打中他的膝盖，紧接着靠近两枪点在他的腹部，最后的两发则是不要钱似的打在他的脸上。
“哈啊……哈……”龅牙的右侧脸上喷满了血，被吓得瘫坐在地上，李染笑嘻嘻的上前踢了踢男人的腿，确认对方死翘翘了之后把龅牙从地上拉了起来。
“没事，深呼吸，放轻松。”李染拍了拍他的脸，安慰道：“谁能想到这家伙胆子这么肥呢？”
“嗯……我也，我也没想到……”龅牙颤抖着点了点头。
中午，警局的车子运走了两具尸体，因为只带了一个担架，所以凶手的尸体直接通过窗户一键运到楼下。
“李染，你真是神速，啊？”局长办公室里，阿珍已经穿上了制服，语气相当不满的说道。
“办事快对谁都有好处。”李染摸了摸鼻子：“子弹我打了六发，能不能报……”
“不能。”阿珍冷冷的说道：“你的子弹口径和局里用的都不一样，我也不可能给你批条让你直接拿钱，你自己打的爽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就想着吃定我了？”
“我哪敢啊，阿珍……”李染打了个哈哈：“案子能算结了吗，今天就能发奖金吗？”
“等下班给你。”
“哎这可太好了。”李染握了握拳头，在警局里，每破获一起人命相关的案件，保底50元奖金，这算是李染为数不多的收入来源，即使他已经做到二级警探的位置，维持日常起居花销的同时还想有点结余，就一定要每个周结一个人命案子。
“你不准备和你带的那个新人解释解释？”阿珍突然说道。
“需要吗？他要么后续通过打听知道这件事，要么就主动来问我了。”李染满是不以为然。
下班后，龅牙果然找到了李染。
“李哥，所以说你是不是和东区的黑帮，嗯，用勾结这个词好像不太好，是不是你随便抓了个人打死后就结案了？”龅牙鼓足勇气找到工位上的李染说道。
“嗯？你为什么会想到这种程度？”李染觉得相当好笑，但是又不好细说。
“呃，那……那是什么？那个男人为什么会躲在柜子里？我记得他在柜子里昏睡着，要不是你开枪……”
“你自己慢慢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