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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怎么教书育人，是人家的事情。”
首都，卫生和教育的部长擦着汗出来了。他们也难，现在是诸侯闹事，往年一些正常手段不起作用了。
……
“听说张凡需要听诊器？”
“为什么他指定的是3M的，不是我们Littmann的？不要给我解释什么，我现在需要你立刻拿到茶素张的指定捐赠，华国医疗联考第一的市场竟然不用我们Littmann品牌，这是我们的耻辱。”
一时间，听诊器厂商卷起来了。
张凡一天连续接了好几家的电话。
大家都觉得张凡是不是要开口费或者额外捐赠的时候，张凡不当没提什么开口费，甚至其他什么要求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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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的产品好，你愿意捐赠，张凡甚至愿意配合你们拍广告。结果这几天，张凡甚至都上电视了。
不是什么采访开会之类的镜头。
而是张凡坐在办公室里，夸听诊器的广告。
“嗯，心脏方面，我觉得3M这种专业听诊器很好用，我希望我们心内科医生人手一个。”
“嗯，呼吸方面，我认为Littmann的专业听诊器很好用，我希望我们呼吸医生人手一个。”
当时人家说，要不索性你再弄个药品的广告吧，这事情被王红给否决了。
一般人看这种广告看的莫名其妙。
而医疗圈热闹了，老胡甚至站出来骂张凡：“他一个普外出身的骨科医生懂什么听诊啊，没皮没脸的做广告。”
可没办法，就算老胡啊老钟这种内科医生骂张凡不专业，但挡不住年轻人的追逐啊。
很多医院的年轻人，甚至咬牙也要买一个，毕竟连张黑子都推荐的，好用不好用，反正逼格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