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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觉得这种评级好，所以飞醋吃了一肚子。
特别是西南的西华，黄土高坡上的肉夹馍，这两个地方的医院领头羊，最近听到茶素就心里难受的要死要活的。
这玩意真的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张凡还不乐意要。
“院长，忙呢？”周一中午，张凡吃完饭看了看表估计中庸的院长在睡午觉，就打电话过去了。
“嗯，你可真会挑时候。不忙，怎么了。”
张凡是故意的，谁让中庸院长不配合自己呢，和金毛的学者交流，茶素这边就是赔本赚吆喝，而人家中庸是正儿八经的占了大便宜。
这位院长不光不领情，给外界说的时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张凡占了中庸的便宜。
虽然张凡不计较，可给你舔一点堵的事情还是能干的出来的。
“我这不是怕您日理万机的没时间吗，这就抽空问候你一下。”
“嗯，我很好，没事就挂了吧。”
中庸的院长现在和张凡多一句话都不想说，真的是不想说。
“别，别，别，我这次是真心来取经的。是这样，你们当初四甲评选的时候改动大吗？”
中庸院长沉吟了一下，说了一句棱模两可的话，“医院和医院的性质不一样。”
张凡一听就知道这里面冒着黑水水。不过张凡没那个心情操心他这个破事。
他今天是为了蒋院士马上有要毕业的学生。
每年的六月份，相对来说博士毕业的比较集中。
不过院士学生，特别是蒋院士这种严谨治学的院士手下的学生很抢手。往往都是自产自销，或者出国留学。
张凡知道，中庸现在对自己严防死守。
可张凡是谁，尼玛鸡蛋上没缝都要钻出一个洞的人，其他的博士对于现在的茶素医院也没那么稀缺，可蒋院士的学生，自己还是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