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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摆脱他朋友的干扰,我拉上了我们邻居家的侄女也是我的同班同学高建瓴一起学习。
高建瓴的性格很内向,她起初不愿意,我跟她讲,没关系的,你成绩好,遇到袁志远不会做的题、写不出来的汉字,你放心大胆地批评他。
“为什么?”
“我可以跟他妈妈告状,我不会教他,我喊你一起来教他,还是教不会他。以后,他就不会在跟我们一起学习了。”
现实没有朝着我预想的方向发展,袁志远表现很好,也不怎么说话,每次都是我和高建瓴我俩边写作业边说话。
学习的氛围越来越融洽了,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家属院里的朋友,班级里的同学,他们起初是过来看看,后来也逐渐加入到我们的学习队伍里来了。
半个月后,人越来越多了,我爸专门找了一间教室,留给大家写作业,还安排了老师轮流值班。
人一旦多了,事情就总会节外生枝。
有的学生回家写作业,有的学生在学校写作业,尤其是冬天,天黑的特别早,有的家长担心孩子的安全,更多的家长还是希望孩子放学之后立即回家。
因为各方意见难以统一,教导主任宣布,从此以后,五点放学,五点半所有的学生必须离校。
我庆幸我摆脱了与袁志远一起写作业。
据高建瓴跟我讲,袁志远的妈妈在学校发布公告之后的第二天,到我爸办公室,当时正好教导主任等人都在,他妈妈了解情况后,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他妈妈为什么让他跟你一起学习?”
“真的是因为你用雪球打了他?”
“你问我八百遍了,我现在回复你第八百零一遍,我还是不知道。”
小孩子怎么可能猜透大人的算计呢,何况那个人还是袁志远的妈妈,我更不可能猜透了。
周末,我正在家里看动画片,高建瓴闯到我家里来,说要告诉我一件天大的事情。什么天大的事情都没有我看《三毛流浪记》要紧,我并没有当回事,打开煤炉烤箱,用钳子夹出一块糍粑递给她。
“奶奶刚送过来的,还是热的。”
“我真的有事跟你说。”
太烫了,她没接,我把糍粑放在了我刚用过的盘子里,“我刚用过的盘子,我没舔,就是放了一下糍粑,沾了一些白糖。”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事?”
我手里还夹着糍粑。烤熟后的糍粑,中间变得非常软糯,边缘的地方有些泛黄,外面烤出了一层厚厚的类似于锅巴。
眼见着糍粑中间已经开始开裂了,我问她,“你同不同意我把糍粑放在盘子里。你同意我就放,你不同意,你就自己去厨房拿个盘子过来。”
她下巴往前推了一下,意思就是她不介意我把糍粑放在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