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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芒在那个不算多大的卧龙山吗？
在外面看着这一切的郑和在听筒里得知地址后立即一个人跑出去。
“她到现在应该都不知道杨龙已经死了吧？”
“没错，她的确不知道，真是一个傻姑娘，说起来我以前也和她一样。”
妮娜抬起头把手放下，放开紧握的双手，似乎已经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
不想再反抗，也无力再反抗。
“所以你承认之前的证词说谎了吗？”
其实仔细一想，之前妮娜的供词之中确实有诸多漏洞。
“什么说谎，我没有说谎，我只是没承认确实是我杀的人，现在我承认犯行。”
没说谎！
那股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阮正阳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按着长椅的一侧，目不转睛注视着对面的审讯室。
他确实也可以进去站在玻璃窗外参观审讯，不过他已经发誓绝对不参与这个案件，更别提观看尚睿轩审讯，打死他都不干。
他的眼神里充满着期待和兴奋，不时地抿着嘴唇。
不过刚才跑出来郑和好像有些奇怪，跑得那么快，自己搭话都没听到。
尚睿轩走出审讯室，摸着下巴，苦思冥想的表情清晰可见，夏曦在身后关上铁门，一看就是没什么发现。
阮正阳立刻跑上前去，安慰道：
“做警察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好好跟着我们学，日后破案子的机会还有得多。”
其实心中在暗暗窃喜，待在外面就等着看尚睿轩笑话。
现在的孩子都糊涂成这样，多读两本书，还真以为自己真成破案专家，居然敢对自己队长没大没小，可他却忘记一点，社会不是书本。
尚睿轩对他点点头，其实在沉思，并没有听见阮正阳说些什么，只知道感觉应该做出反应。
夏曦上前一步说道：
“妮娜已经全部交代，但多芒只是受害者，对同伴所做的事并不知情。”
虽然妮娜的罪行已经落实，但尚睿轩把多芒的嫌疑彻底洗清，实话实说，他确实很厉害。
“真的吗？”
他听到这个消息时，自然是有些不相信，但夏曦随之点点头，他不得不相信。
起初阮正阳面容有些尴尬，但他是个极其善变的人，很快变得极其欣喜，甚至有些欣喜若狂。
“那这感情好，也就是说这案子相当于已经破掉，而且审讯的还是个新人。”
如果妮娜已经全部交代，那么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个好消息。
“我就说凶手是妮娜，睿轩你还不相信…”
他虽然用奇怪的抱怨，但看到尚睿轩似乎在思考什么，急忙问道：
“你在想什么呢？”
既然罪犯已经交代，尚睿轩现在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莫非还有什么不对？
其实审讯不是技术活，大家都可以做，妮娜承受不住压力交代也是迟早的事。
这小子还能替妮娜翻案不成？
不可能。
尚睿轩深吸一口气，神情有些奇怪地说道：
“感觉很奇怪，你们有没有觉得？”
这次他终于听到队长在说什么，放下手回应，总感觉这案子没有那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