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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后，妮娜又再次被带进审讯室，尚睿轩感觉一些事还得问清楚。
“警官，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还要继续审问我？”
妮娜皱起眉头，显然对警察的行为感到困惑，甚至还略带些不满。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所有人觉得这个女孩子既可怜又可悲，但她杀人，必须得接受法律的制裁。
“我已经交代所有事情，也没有隐瞒任何东西，我承认是我下毒杀死杨龙，我也承认是我对不起多芒，这些我都不否认。”
不明白为警察为什么还要审讯…
她更不明白尚睿轩为什么要让她再想起伤心事
“有一些地方觉得很奇怪，当然具体是哪些方面奇怪，我并不需要向你说明。”
坐在对面的尚睿轩终于开口，声音冷漠而严厉，仿佛是从冰块中传出来的一样。
他一直都是这样子，绝对不是针对妮娜。
虽然大家都很反感讨厌这种高冷，不过大家都在潜移默化的习惯，就连队长，至少不再在尚睿轩面前发脾气。
这五六天的时间，大家就已经看清他的面目。
妮娜立刻大声反驳道：
“我没有说谎！”
好好交代不说谎…
这是一种赎罪，也是她唯一可以让心里好受些的方式。
“我没有说你说谎，也没觉得你是在说谎，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答什么。”
“好，警官，我该如何帮到你？”
既然警官这么说，那她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尚睿轩抱胸摸着下巴继续说道：
“给我讲讲你和杨龙的认识过程…”
“我一开始无意间加入游戏群，很快我就被杨龙骗进他家里，被他侵犯。”
妮娜已经哭不出来，虽然记忆很可怕，但她说的倒很坦然。
“那种感觉真的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我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恐惧，浑身都不干净，感到自己的尊严被剥夺。”
眼神望着前方逐渐变得迷离，仿佛回到很久以前的某个场景。
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好像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理解…”
或许能从尚睿轩口中听到理解已经极其难得，至少身旁的夏曦是这样感觉的。
“你再说说为什么会想到这种报复行为？”
一个小姑娘，能想出这般狠毒且计划还算周密的计划，不仅大家不信，他也不信。
“一个叫小哆啦的网友加上了我，说她也被杨龙侵犯，因为经历相同，所以久而久之我和她成为好朋友。”
妮娜低头看着露出来的脚尖继续说道：
“她让我先忍耐杨龙的侵犯，然后又给我出计划，除掉杨龙，而且还不用坐牢。”
这事她从来没说过，或许是因为警方没问，也或许是因为她刻意隐瞒。
不过警方既然问，她肯定要说。
“我鬼迷心窍，就按照她的计划在家制作蛋糕，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
小哆啦吗？
听到这些，尚睿轩倒不是很惊讶。
“你们是通过网络联络吗？”
果然，就和尚睿轩推测的一样，妮娜背后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