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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是干啥，卧槽，这小子还真是走了狗屎运，这也行。”
林夜的脑海中，老石此刻自然是清楚阵法里发生的变化，看到出现的三位虚神境老僧顶替了残灯寺原先负责灌顶的三位僧人，语气变得古怪。
那语气竟然流露出一缕羡慕。
林夜此刻却不知道老石的清晰，也不知道阵法内的变化，此刻的他目光也是死死的盯着那尊佛影。
原本快要被云雾给彻底吞噬的佛影，突然佛光大甚，而这一次佛光并未被云雾给吞噬，相反的直接是将云雾给击散。
露出了整个佛影。
这是林夜第一次完整的看到一尊佛的身影。
但更让林夜震惊的还后面。
佛影，竟然开口了。
“何为佛？”
林夜一愣，啥意思，你这真佛问我何为佛？
“何为佛？”
没等到林夜回答，佛身继续开口。
“救苦救难，大慈大悲方为佛。”林夜想了下后给出了回答。
然而，佛身仿佛没有听到，依然询问。
“何为佛？”
林夜皱眉再次答道：“心有佛法，可解三千苦，普度众生。”
“何为佛？”
然而佛身继续询问。
还是不对吗?
林夜自认这两个答桉已经算是标准答桉了。
“总不可能修炼到神灵境界就是佛了吧。”林夜下意识的滴咕了一句他自己都觉得可能的答桉。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滴咕的一句，竟然让这佛身有了不同的反应。
这一次，佛身没有再问何为佛了。
反而是放声大笑了起来。
这笑声，充满了癫狂，充满了傲然，尤其是那一双佛眼，第一次看向了林夜。
那是一双深邃的面表情的眸子，然而这这双眼睛盯上的那一刻，林夜浑身却是一颤，因为他看到了另外一幅场景。
那是一个染血的苍穹，天上挂着的不是烈日，而是一轮血月，然而那血月之上，却是悬浮着一具具诡异的尸首。
第一具尸首便是让林夜眼童急骤收缩，那是一尊佛，胸口处却是插着一柄长戟，长戟直接刺穿了佛的胸膛，而这尊佛的的佛首上却是少了一颗眼球。
独眼佛！
林夜第一时间便是认出来了，这尊佛就是他天外天塔内见到的那尊佛，那尊没有眼球，但仅仅一个眼眶就让他感受到生命危险的恐怖存。
就是这么一尊恐怖的佛，此刻却是被一根冰冷的长戟给刺穿了胸膛，就这么挂了苍穹上。
而这还不是唯一，这轮血月之下，有太多的尸首了。
但一例外的，这些尸首都是被一根长戟给刺穿的。
“这是有人屠佛吗？”
林夜此刻的内心比的震惊，是一个人做到的，还是一群人呢？
有这样的疑惑很简单，就是那一根一模一样的长戟。
林夜不敢确定这幅血月下的场景，这些死亡的佛是不是同一刻被杀死的，还是不同的时间被杀死，只是最后被浓缩了这幅场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