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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化了妆比鬼都难看呢，哪来的自信在家貌美如花啊，真以为有阔太太的命吗。”
“就你这幅尊容，去跟阔少舔鞋人家都不要好吗。”
“老子要是你，早就找根绳子吊死了，丑的惊天动地，穷的惊世骇俗，简直是活着浪费粮食啊。”
“……”
噗嗤。
秦凡被逗笑了。
这姑娘挺有意思的。
老子随口怼人的话，居然一字不落全背出来了。
这背功了得，肯定从小到大都是语文课代表吧。
“好啊，我扫你还是你扫我？”
对了，你是主播吗，啥类型的啊。”
“测评主播，主要是测试商家推出的各类新品，算是小众类吧，粉丝也比较少。”
互加为好友后，秦凡顺便还关注了宋静静的直播间。
苍蝇再小也是肉，多结交点这种人美心善的女主播，对扩大传播力还是有好处的。
以后老子惩恶扬善的事迹拍成视频，还可以让这小主播帮忙宣扬，那岂不是奖励拿到手了？
做大做强，再创辉煌，指日可待啊。
……
秦凡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
找东西。
找前身留下的东西。
比如票据之类的。
比如借条之类的。
若是没有的话，要王婷还钱估计有一定难度了。
毕竟出学费是自愿问题，分手了不还，最多归结于道德败坏。
似乎够不上法律准绳。
虽然之前理直气壮，但那不过是自嗨而已，落到实处还是要有证据的。
忽然。
秦凡眼前一亮。
麻溜展开了书页里夹的那张泛黄的纸条。
【协议：秦凡自愿供王婷读书，从大学到研究生。
每学期支付学费，每个月给予生活费，直到对方顺利完成学业。
若是两人以后分道扬镳，王婷承诺必归还所有学费和生活费，立此协议为证】
【借条】
【借条】
【银行转账回单：备注××年学费】
【转账转账回单：备注××年生活费】
秦凡顿时激动得差点蹦起来。
直呼好家伙啊好家伙。
看来前身那小子也不傻啊，知道凡事留证据。
有了这些铁证，赢面简直巨大啊。
秦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虽然是说协议的格式不是很规范，但至少能证明确有其事。
日期是八年前，显然那会儿两人刚谈恋爱。
那时的王婷还没有被现实的大染缸侵蚀，应该是比较淳朴的吧，不然也不会签下这种协议。
还写了好几张借条呢。
不过借条到四年前就中断了，幸好前身心思缜密，每次给钱都留下了用途说明。
简直是特么神助攻啊。
忽然。
手机铃声响起。
铁哥们赵凯打来的。
噼里啪啦大嗓门直接炸了。
“你特么疯了啊，居然甩了王婷，老实交代是不是另结新欢了？“
“八年啊，人家为你付出了八年青春，以为毕业了就能脱下校服披上婚纱，结果你踏马直接来这一出？”
“良心被狗吃了啊，这踏马是人能干的事。”
“最气人的是，还厚颜无耻喊还钱，学费，生活费，还有恋爱这些年的所有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