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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明白这意味什么——既然父亲能杀了南茂,那么只能说明,他们口中的“那件事儿”很严重。
还有什么比杀人更严重的?
云初走上去轻轻抱了抱她,什么话也没说。
那是一道关卡,只有南枝自己才能过去。别人帮不上忙。
父母给了孩子生命,因此在孩子们的心目中,天然就具备权威和神性。正因如此,精神独立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一个由量变逐步转化为质变的过程,而且往往伴随着痛苦。
所以,南枝需要一些时间。
要不,报警吧。
寒生打破了沉默。
趁着尸体还没下葬,没准法医能检查出点什么呢。
不妥。
云初摇头。
警是要报的,但不是现在。
现在什么证据都没。只凭这点猜想,万一报了警,又没查出死亡原因有什么可疑的,那可就打草惊了蛇。到时候南奎没什么事,南枝可是又要遭殃了。
可是,耗子如果没撒谎的话,他压根不知道南茂用来要挟的“那件事”是什么。而小屋里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如此,线索又断了。
寒生泄了气,一脸的沮丧。
云初想了想。
咱们换个思路吧。
这就像解算术题,有时候不一定非得先求出结果,也可以先搞清条件之间的关系。
南奎在接电话的时候说过,他和南茂都参与了“那件事”。
所以,我们可以先弄清楚,南奎和南茂之间,除了同族亲戚这一层之外,还有别的什么联系。这样或许可以从侧面判断出“那件事儿”究竟是什么。
南枝这时已经缓过神来,点点头,说她来想办法。
其实此刻,云初心里在想着一件事。
从耗子的话里,她发现了一个细节——南茂起了勒索的念头,是在一个月前。
算算日子的话,那正是她和浩辉相亲的时候。在那之后她便坠崖受伤,在医院待了一个礼拜。直到她出院后,浩辉大张旗鼓送她回村,村里才知道了他俩的亲事。至于“彩礼”的事情传开,那更是在此之后的事儿了。
也就是说,一个月前,远在山上的南茂根本不可能听闻“天价彩礼”,去勒索南奎。
那么,究竟是什么让南茂突然打起勒索的主意呢。
这个问题南枝不知道,寒生也想不出,恐怕只有云初知道了。
一个月前,她在山上与南茂遇见。南茂将她认成了“某个人”,从而引发了强烈的怨念。
这“某人”是谁,她心里已经有了底儿,只是还不能确定,她得先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