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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先肉和随后赶来的队长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看着女巫从地上拾起渔网,那是个由渔网编织成的捕梦网,只有女巫自己才知道那网的涵义,她将渔网收入怀里,泪水模糊了妆容,许久,开始对着肖先肉与队长陈诉。
事实是外族人带着枪支弹药从树精的侵袭中逃了出来,当他们发现了这块桃花源般的森林中还有原始部落存在,便想方设法将其变成自己的奴隶。女巫师献上了枫之杖,企图阻止他们进一步侵犯部落,岂料他们出尔反尔,趁其狩猎的时候对他们进行突袭。
唐平儿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见队长的眼光从最初的疑问变成黯淡,最后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走出去,只留下肖先肉蹙眉以对。
肖先肉叹了口气低下头,却见唐平儿的脚伤红了一大块,于是带着她去处理伤口。
伤口外的血已凝固,两截手指长的伤口内仿佛可见肉在跳动。
“我觉得里面没清理干净!”唐平儿忆起初见蚂蚁在上面爬的伤口,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太恐怖了,原始人的处理方法。
唐平儿坐在洞中的火堆旁,看来得用其他处理办法了,她望着能用的工具及医疗物资,让肖先肉找来砍肉的刀子以及他们自酿的米酒,还有针线,针是兽骨磨的,线是动物皮毛揉成的线。
唐平儿将它们放在陶盆里,倒上米酒消毒。然后抬起自己的右脚对着火光处,肖先肉在旁边担心的看着她,有数次上前阻止她不要动伤口。
“不动能行吗!不动我就破伤风要截肢了!”唐平儿把他推开,“你挡到光了。”
她拿着砍刀在火上烤着,仿佛这脚不是她的,但是开始靠近伤口时,手却不住的发抖,这诚实的身体在退缩着。
一旁的青鸟想看又不敢看,躲在角落里探头探尾。
肖先肉看她主意不变的样子,拍了拍胸口,将唐平儿手中的砍刀慢慢拿回到手上。
“你确定知道是清洗伤口,而不是把我的脚给砍了?”唐平儿自己下不去手,但也放心不下地问道。
肖先肉在自己脚上比划着,模拟着用刀拉开口子。
唐平儿点点头,拿了酒壶,告诉他要用酒精清洗伤口,再用线缝合起来。
肖先肉没做过这个,所以记不住那么多步骤。
“哎,要不我自己来好了。”唐平儿夺过刀,翘起腿,对着伤口时手又颤抖了起来。
“哎,算了,还是你来!”她闭了眼,将刀交到肖先肉手里,这把砍刀比西瓜刀短一点,比菜刀窄一些,拿在手里也确实沉。
肖先肉将酒递给唐平儿,她接过来大灌了一口,不一会儿开始有些晕乎乎的。
她看着肖先肉稳稳的拿着骨刀在伤口上拉开一道,血水瞬时涌出。
疼痛感传递到全身的神经网络上,叫唐平儿缩成一团不停的呼吸着,连何时流了泪都不得而知。
“酒精清洗,快快!”她抓起米酒大喝了一口,递给肖先肉。
肖先肉紧张起来,接过酒壶就喝了一口,“我叫你洗伤口,我叫你喝了吗!你醉了谁来缝伤口!”
肖先肉哇啦哇啦的也听出来唐平儿是在制止他。天晓得他也很不安。
酒倒向伤口时,唐平儿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牙齿咬得紧紧的,伤口内的脓疮不断被清洗出来,刀尖在伤口深处挑着,最后挑出一根一寸长的刺,刺已经长在肉上了,难怪怎么都不见伤口痊愈。
唐平儿身后的木桌子已被她锤碎,屁股下的石头已被她的五指山捏碎,地面也裂成二尺长的缝。
“缝伤口!快点!”唐平儿指着一旁的骨针和绳子。
肖先肉在烟尘中仔细的缝着伤口,针起针落,她叫苦不迭,痛上加痛!